这些词语本身,“意识”是一种关闭 – 而“觉知”(啊哈!)是一种开放!
一切以“啊”开头的性质,都是打开的…因为你无法闭着嘴巴说“啊” – “啊”是打开的,所以“觉知”是一种开放。
JOHN:我有一点点不同的看法。对我来讲,“觉知”是一种广义的事情。
DATRE:是的。
JOHN:但“意识”是一种聚焦的东西。
DATRE:对。
JOHN:你对这个有意识吗?你觉知到那个吗?你看,这非常不同…对我来说,意识代表的不仅仅是焦点,还代表它是某个你能具体关联的东西。
就好像一个苹果的意识。你也能说一个苹果的觉知,但在我看来,一个苹果的觉知还包含了树。
DATRE:这也是我想说的,就是这样。
JOHN:但苹果的意识并没有包含树,只包含了苹果与树的关系。
DATRE:你看,又来了,这是“禁闭”。
JOHN:这就是你们试着做的。在一定的条件下,你们试图具体化。你无法只通过谈论一只鸟所在的鸟窝或大树,就体验到一只鸟的意识。
DATRE:你看,那是不同的。一个苹果依附在一棵树上,但鸟并没有依附在任何东西上。它并不在其它不是它自己的容器内。它了解自己本身为本身;也了解自己之外为之外。
但你看,再次的,你们又进入了文字的隐喻中。当一说到苹果,我们首先看到的就是与苹果枝干相连的整棵苹果树。所以你看,一提到苹果,“觉知”这个词就能让你连接到一整棵树 – 这就是收到的第一个完形概念。
所以,这就是我们觉知它的方式,这也是它的难处,JOHN。不过解释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为我们总是需要两种不同看待事物的方式。
JOHN:至少两种。
DATRE:对,最少两种。你看,“意识”一直在你们的心理学等其它领域中保持着不错的优势,因为它能被“区分/打破” – 医学或科学等能将它打破分解成许多个不同的名字 – 最后就有了:意识,无意识,潜意识和超意识等等。但我们所做的,就是试图不使用这些“名字”,然后带给你们不同看待事物的方式 – 这就是我们“试着”想做的。
要知道,有时不使用文字跟你们解释你们称之的“潜意识”时,是相当困难的。
你们必须要进入这些传导信息的“流动”中才行。
你们要理解这些信息并没有它听上去那么简单。
JOHN:不幸的是,语言本身的结构其实是非常尴尬与笨拙的。
DATRE:它是一种限制。
JOHN:我们之所以发明它,就是因为我们忘记如何与完形概念工作了。
DATRE:正确,正确。你们花费了上亿万年的时间,甚至到达忘记有所谓意识这样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