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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从《出体旅程》出版前昀后定稿的日子起,世界与我的生活都发生了巨大变化。
它至少是个有趣的经历,当我公开成为一个极度可疑人群的一员,而这群人被打上通灵、神经质、怪物,还有宽容一点的,心灵学家的标签的时候。可以说,这部作品的出版,彻底揭开了我这个相当正统的商业执行官的“老底”。
尽管如此,许多结果完全出乎预料,一些巨大慌恐并无事实根据。比如,我曾经(并仍在)根植且活跃于商业的物质世界,这一事实非常有助于对此书的内容的认真思考。
另一方面:正如我所知的那样,我本应该对商业头脑有更多信念和自信的。我一向认为,商业和工业尊重“有价值的东西”,而不关心它的起源。如果它管用,就用。还有,我很关注我担任总裁的这家公司的董事会对这本书的反应。(谁会愿意让如此一个变幻不定的人负责他们数百万美元的运作呢?)在本书出版后,在劳德尔堡( Fort Lauderdale),佛罗里达州召开的第一次董事会上,没有人提到它。包括我自己。然而,在我们乘坐董事会主席的游艇游览运河后,在去乡村俱乐部吃晚餐的路上,主席夫人从甲板舱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本《旅程》。
“鲍勃,你能为我签个名吗? ” 她问。我同意了,稍感难为情和惊讶。我不应该那样的。
“有很趣。 ”主席一边说,一边使游艇驶向俱乐部码头。 “我妻子是个真正的通灵人。我的重大商业决定没有一项未经过她的解读。也很管用。”
不必说,我没有被迫辞职。实际上,我发现在这 “秘密”的一面被公诸于众之后,少有或没有对我的商业关系造成任何不利影响。相反,完全出乎意料地,许多宽敞的新大道为我敞开。谁会猜到,我能在一个如此威严保守的团体,如史密森尼安学会中论及出体体验!它确实发生了。
另一个失算或看起来像失算的是:有人认为《旅程》是一本超越时代的书,直到现在,对它包含的那类的内容的认真兴趣才达到了显着的水平。也许是真的,然而究竟是什么在短短四年中促成如此剧变?我想“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在此处是合宜的,这本书曾经、并正在作为触发反应或催化反应过程的一部分,而这个过程目前已经成为连锁反应。这个过程表达起来简单;有奇异体验,严肃思考那些超出我们物理学目前所能重复或测量之外的事件,认为这些事件是自然的——这都 OK。死后的存在,便是其中之一。
另一个决定是关于出版时间:我的意识头脑或自我,在控制此类非物质探索范围方面的经验和/或训练还不够。这是由一开始对在物质世界 “从这到那,再返回 ”的测试的厌倦和无耐心带来的。谁愿意每次花一小时“打扮”好(接通仪器,引发小心的离体状态),却仅仅从卧室到厨房(维吉尼亚到加利福尼亚或堪萨斯)。第二,许多解释是在我意识理解和控制之外发生的 ——从中可推断出肉体的、有意识的 “我”实际上对 “到哪去”和“做什么”的想法极其有限。
因此,我做出一个重要决定。一般情况下,我建立有意识的出体状态,然后把行为移交给全我(灵魂?)。我当前的意志会随行其中,作为整体的一部分。结果就是:狂喜的、受启发的、困惑的、敬畏的、羞辱的、安心的 ——经验和探索,远远超过我所能设想的、其大部分是一个明晰的教育课程,而我正在一点点吸收。这个问题,我感觉很简单。昀终,将需要一个意识的迁跃,以便将物质降到一个实际的“有价值的东西”的水平。
这意味着什么?在肉体存活时,那伟大的意识转变会就发生吗?或者晚些时候,在另一现实中?指导者、帮助者又是谁?
在我们学院的研究当中,我们正在精确地、一点点地接近答案。是的,在 1972年组建并起用了一个研究机构。
我们的工作吸引了物理学家、心理学家、生物医学学家、工程师、教育家、精神病专家、集团总裁、统计学家的兴趣与合作,其中很多人是我们董事会的顾问。截止目前收到的超过 11,000封信件中,有许多如释重负的叹息。这个秘密可以谈论,不需要听证会。如此本书的主要目的就达到了。
超过 700人参加了我们的研究和实验训练。我们第一个“探险队”有 6名成员。有超过 50人在等待我们机构对其的昀终教导,而且他们的数目日益壮大。我们希望不久就有能力扩展物理空间、设备和人员,以便处理积压与新增的工作。今年,学院的训练课程可能具有专科或大学学分资格。
同时,我们的 6人“探险队 ”正源源不断地带回数据,比我们处理的速度还要快,也比我单独积累数据要快得多,丰富得多。这些我们已经分类的数据极端重要。六个探险队员的一致性与肯定性 ——除了联合行动之外,他们每人都不知道其它人的经验 ——强力影响了研究这些材料的人。细节将在另一本筹备中的作品中报道。
许多事要塞进这四年的时间里。这只是加强了工作中加速变化这一概念 ——尤其是人们需求的变化。
为本次再版,我又把《旅程》仔细审阅了一遍。很高兴地说,根据后来的经验,本书内容无需更改。核心内容仍然一致。以我当时的实验水平来看,它仍然是精确的。有一项我们都知道:你用左脑阅读以上文字这一事实,正是第一次过滤。
导言
在我们行动导向的社会,当一个人躺下来睡觉,他实际上就离开了画面。他将静止躺着 6到 8个小时,因此他就不再 “行动”、“思绪万千”或者做任何“意义重大”的事。我们都知道人会做梦,但是我们从小教孩子把梦和其他睡眠中的体验看作无关紧要,不像白天的事情一样重要。因此大多数人养成了忘掉梦的习惯,即便偶尔记得,也认为梦无非是怪异之事罢了。
的确,心理学家和精神病专家把梦作为患者人格障碍的线索;但即使在这方面应用中,梦和其它夜间体验在任何意义上都未被重点对待,而仅作为人类计算机的某种内部数据处理。
虽然在对梦的普遍轻视中,也有一些重要的例外,但对我们当今社会大众而言,梦不是认真的人们所关心的。
当一个人反对这种普遍信念,并声称在睡眠中或其他无意识状态下有一些体验,且这体验不仅令他印象深刻,还认为是真的,这时我们会怎样看待他呢?
假设这人声称前一晚他体验到在空中飞过一个大城市,并很快认出就是纽约。此外,他还说这个“梦”不仅栩栩如生,而且他当时也清楚那不是梦,而是真的在空中飞越了纽约市。而且他将终其余生坚定这一信念,尽管我们一再提醒他一个睡着的人是无法亲自飞越纽约市。
或许我们只是将他忽视,或礼貌(或不太礼貌)地提醒他,他的脑袋有点问题或是疯了,建议他去看精神医生。如果他坚持自己体验的真实性,尤其当他还有其他奇怪体验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好心好意地考虑把他送交精神病院。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的 “旅行者”够聪明的话,就会很快明白不能把他的体验讲出去。在与许多此类人交谈中发现,这样做的唯一问题就是他可能会担心自己是否快疯了。
为了便于讨论,让我们把 “旅行者”变得更难对付些。假设在他的叙述中,他飞越了纽约市一会儿之后,降落到你公寓内。在那里,他看到你和其他两个他不认识的人正在交谈。他详细描述了那两个人,并提及了他在场那 1分钟左右中你们谈话的一些内容。
让我们假定他所说的是正确的。在他进行体验的同时,你正与两个与我们 “旅行者”描述相符的人进行着他提到的谈话。现在,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
对于这种假设情景的通常反应是:这件事很有趣,但众所周知,这不大可能发生,我们用不着严肃思考它的意义。或者,我们可能会用一个词来安慰自己——“巧合”。一个非凡的词,“巧合”,用以缓解心神不宁。
然而于我们精神平静不利的是,已经由有数千例此类报道,报道者均为正常人。我们不是讨论一个纯粹假设的情境。
这类事件曾被称为千里眼、星体投射,或者,一个更具科学性的术语,出体经验(OOBE)。我们可以正式定义一次 OOBE为这样的事件:其中体验者( 1)似乎感知一些环境的一些部分,而这些从他肉体当时所处之地是无法感知到的。(2)同时,他明白自己不是做梦或幻想。体验者似乎同时具有正常的意识,而且,尽管认为不可能,但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正常判断能力都存在,且据此得知不是在做梦。甚至,他不必在清醒之后才断定这是梦。那么,我们理解这个奇异的现象了吗?
如果我们指望从科学来源获取 OOBE的信息,我们实际上会一无所获。科学家们,总体来说,根本未曾关注过这些现象。这与超感知觉( ESP)的科学文献所处的情形相似。一些现象,例如心灵感应、千里眼、预知和意念移物,在现今物质世界而言是 “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发生,大多数科学家就不会自找麻烦,去阅读表明它们确实发生过的证据。因此,在未曾读过证据的情况下,科学家们的 “此类现象不可能发生”的信念已然被强化了。无论如何,这种支持人们 “合意信仰系统”的循环推理,并不是仅针对科学家来说的,然而,这也已经导致了在 ESP或 OOBE方面的科学研究少得可怜。
暂且不管如何缺乏科学的“硬”数据,从现存资料的阅读中,仍能得出许多确切的结论。
首先,OOBE是一种普遍的人类体验,不是说它发生在大量人们身上,而说它的发生贯穿了整个有记录的历史,并且在文化背景极端不同的体验者当中,其体验却有着显着相似之处。你可以找到来自堪萨斯州的家庭主妇们的 OOBE报告,们与来自古埃及或东方的描述极其类似。
其次,OOBE通常是“一生仅此一次”的体验,似乎是 “意外”体验到的。疾病有时引发这类体验,尤其是致病的疾病。巨大的情感压力有时也可引发。在许多实例中,它仅仅发生于睡眠当中,而我们并不知道什么引发了这种体验。在极罕见的例子中,它似乎是由有意尝试所引发的。
第三,OOBE通常是人们一生中昀深远的经验之一,彻底改变他们的信仰。通常表述为: “我不再相信死后存在或者灵魂永生了,我知道,自己将能在死亡之后继续存在。”(译注:感觉这句话逻辑不太通顺。“I no longer believe in survival of death or an immortal soul, I know that I will survive death.”)这个人感觉到,他直接体验了在没有肉体下的存活与意识状态,并因此知晓他拥有某种灵魂,可以在肉体死亡后继续存在。这并不完全合乎逻辑推理,因为即使 OOBE不过只是一场有趣的梦或幻觉,它发生在肉体仍然存活并运转之时,因此它(OOBE)的发生也可能依赖于肉体。然而,这个论点并不会影响确实有过 OOBE的人。因此,不管人们想在 OOBE“现实”中扮演什么角色,它无疑都是值得大量心理学研究的一种体验。我敢肯定,我们关于灵魂存在的观念就来源于人们早期的 OOBE。考虑到灵魂这一观念在绝大多数宗教中的重要性,以及宗教在人们生活的重要性,科学竟此轻易地置之不理,真是难以置信。
第四,体验者通常认为 OOBE极度欢愉。我可以做个粗略的估计,有 90%~95%体验过的人对它感到非常愉快,仅有 5%十分恐惧,因为当它发生时,他们唯一所能理解的就是,他们正在死亡。当这类人试图去表述他们的 OOBE时,其后续反应可能会相当消极。几乎每次我就该主题做演讲,之后都会有人上前感谢我谈到了它。他们曾经有过这种体验,但却无法解释,因而担心自己变得“神经错乱”。
第五,在一些 OOBE实例中,一些对远处正在发生的事件的描述是正确的,并且要比我们碰巧预测到的更加精确。并不是大多数(都精确),但无论如何,还是有些。要解释这些,我们必须假定要么 OOBE“幻觉”经验与 ESP运作有关,要么在某种意义上,那个人确实在“那里”。如此,OOBE确实变得相当真实了。
关于 OOBE的大多数知识都来自于“一生仅此一次”的体验,这个事实将我们置于两个不利的境地。一,绝大多数人无法有意产生 OOBE,这就排除了在精确实验室条件下研究他们的可能性。二,当一个人在短时内突然置身于一个十分新奇的环境,他可能无法成为一名很优秀的观察者。他太兴奋,太忙着去应对新环境了。这样一来,我们从 “一生仅此一次 ”的人们那里得来的报告就非常粗浅。如果有训练有速的“旅行者”,他们不但可以有意出体,还具备一个优秀报道者的素质,这将给 OOBE研究带来极大便利。
你将读到的这本书非常稀有。它是一份数百次 OOBE的第一手资料,来自于(我相信他是)一名优秀的报道者。多年来,还未曾有如此的书籍出版过。
罗伯特 A.门罗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他在 10年前意外开始了 OOBE。他出身于一个学术家庭,有过超乎常人的智力训练,他意识到这些体验的不同寻常,并从一开始就系统记录。我在此不准备对他的体验谈论更多;在本书其余章节中,他的描述清晰而引人入胜,更多介绍便显得毫无必要。取而代之的,我要点出一些使他成为一名优秀报道者的品质,这些品质也使我对他的叙述产生极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