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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魏斯 (Brian L. Weiss)
美国耶鲁大学医学博士,曾任耶鲁大学精神科主治医师、迈阿密大学精神药物研究部主任、西奈山医学中心精神科主任,目前在迈阿密执业,并带领许多国内外的研讨会,以及专业训练计划。专攻生物精神医学与药物滥用,曾发表三十七篇科学论文与专文。
魏斯医生花了四年,写下 Many Lives, Many Masters 这本书。花了四年,才鼓起勇气,甘冒专业的风险,透露这些"不正统"的讯息,让公众了解到生命的不朽与真义。
这本书一出版,在佛罗里达州上了连续两年的排行榜,平装书印刷十次,译成十一国文字,得到医师和专家的好评。
著作:
⑴《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 ( Many Lives, Many Masters )
⑵《生命轮回--超越时空的前世疗法》 ( Through Time Into Healing )
⑶《返璞归真》 ( Only Love Is Real )
⑷《前世今生之回到当下》 ( Message From The Masters )
⑸《前世今生来生缘:穿越时空的灵魂之旅》 ( Same Soul, Many Bodies )
※ ⑴~⑸ 代表成书的时间先后
布莱恩·魏斯(Brian L. Weiss),一位常青藤名校耶鲁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的毕业生,曾是接受正规训练的医生,权威的心理医学教授,主任医师,坚决的无神论者。
然而,一位叫凯瑟琳的女子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魏斯博士从此走上了一条他认为是更科学的探索之路 ─ 通过对前世的回溯和来生的前瞻,而治愈病痛,了悟因果,把握人生。
许多的世界名人、亿万富豪、政治领袖都曾是魏斯的病人,他受邀去各地演讲与开授催眠课程的时间表常年排得满满。欧普拉的脱口秀(The Oprah Winfrey Show),拉里?金的现场节目(Larry King Live)、20/20、《48小时》、CNN的探索频道,以及数不清的杂志、报纸和电视节目中都曾以魏斯博士的研究为主题。
在《前世今生》一书里,和以前的受访中,魏斯博士多次谈到了他遇到凯瑟琳后人生的转变:
“遇到凯瑟琳之前,我发表了40余篇科学论文及专着,在精神药物学与脑部化学领域里,我获得国际认可的声誉。一点也不奇怪,我对“非科学”的领域,如“超心理学”,曾经是彻底的怀疑,而对于前世轮回的概念一无所悉,也不屑一顾。”
“哪想到催眠中的凯瑟琳莫名其妙的开始回忆前世,其中还有另外空间的高级灵性大师带来的教导。她所有的病症,在前世回溯后都获得改善。我惊愕万分,事件冲击了我,让我进入“轮回”、“灵魂”的世界,于是开始找寻科学与直觉之间的交点。”
“1982年,在我安静微暗的催眠诊疗室里,凯瑟琳以如雷贯耳般的奥秘向我揭示有关我父亲与儿子的讯息,震得我双耳欲聋……我的手臂起鸡皮疙瘩。凯瑟琳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甚至也没有地方可查:我父亲的希伯来名字;我曾有个儿子,死于千万分之一机率的先天性心脏缺陷;我对医学界的看法;我父亲的和我女儿的命名。太细致、太充分了,不可能是假的。如果她能说出这些事,是不是还能说出更多?我想要多知道一点。有关我父亲与儿子的讯息,打开了我的曾经封闭的心灵,我开始认真面对来世与超异能现象的可能性。”
“谁在那儿?”我问:“谁告诉你这些事?”
“大师们。”她轻声说:“他们告诉我的。他们说我活过86次。”
“带着对任何有关轮回转世的科学论文的强烈渴望,我翻遍了医学图书馆。读得越多,就越意识到,尽管曾认为自己头脑的每方面都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我的知识还是很有限的。有许多这方面的研究和出版物,都是由知名的临床医生和科学家们实施、验证并重复的,但是很少人知道。他们有可能都错了或者都被欺骗了吗?证据是如此的确凿,而我还是怀疑。不管确凿与否,我觉得难以相信。”
“这经验再加上随后其他病人的经验,我的价值观开始转变,从物质转入精神,而且更关心人我关系,不再汲汲于名利,我也开始理解甚么是可以带走而甚么带不走。确实,在这之前我一定也不相信肉体死亡后我们的某一部份还有生命。”
“那几周,我重温了在哥伦比亚大学念一年级时所学的比较宗教课的课本。在《圣经》旧约和新约全书中确实提到轮回转世。公元325 年,罗马康斯坦丁大帝和他的母亲海伦娜,将新约中关于轮回转世的内容删去了。”
在《前世今生》一书中也提到,大师们通过凯瑟琳共示现了10余次,谈话涉及到人类的不朽及生命的真正意义:“我们的任务是学习,丰富知识成为神那样的生命。直到我们可以解脱了,然后我们会回来教诲和帮助其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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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魏斯著作1
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
Many Lives Many Masters
前 言
凡是皆有其理由,也许事情发生的当时,我们既无先见之明,也不了解其中原因,但假以时日和耐心,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这就是凯瑟琳案例的情形。我初见她时是一九八O年,她二十七岁。她因焦虑、恐惧和痛苦的侵扰,终于踏进我办公室寻求帮助。虽然这些症状自她幼时起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但近来却更加恶化她因每一天都觉得情绪麻木、无法正常作息,而处在一种低潮、沮丧的状况。
与她那时生活中的混乱相反,我的生命是一帆风顺,有美好稳定的婚姻、两个小孩,及蒸蒸日上的事业。
从一开始,我的生命好像就在直线上前进。我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学业的成就不太费力就得来,在大二那年我即立志要成为一个心理医师。
我在一九六六年毕业于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耶鲁大学医学院,七O年拿到医学博士。在纽约大学贝列弗医学中心实习后,转到耶鲁完成精神治疗的住院实习。结束后,我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两年后,我转到迈阿密大学,领导精神药物部门。在那段期间,我在生物心理治疗领域得到了相当的认可。在大学教了四年后,我升为心理治疗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在那时,我已发表了三十七篇有关心理、精神领域的科学性文章。
多年有纪律的研究已把我的心智训练成科学家的医生的思考方式,把我往专业的保守主义窄路上推我不想念任何不能以传统科学方法证明的事物。我知道全国各主要大学都有灵学的研究在进行,但没有引起我的注意--那些对我都太遥不可及。
然后我遇到了凯瑟琳。花了十八个月的时间做传统心理治疗,想克服她的症状。当一无所获时,我尝试用催眠法。在一连串的催眠治疗状态下,凯瑟琳记得了引发她症状的"前世"回忆。她同时也能做管理,传达一些高度进化的"灵魂实体"的讯息,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在短短几个月内,她的症状消息了,过得比以前更快乐、更平静。
我的背景中,对这种情况简直一无所知。当讯息一点点地揭露出来,我感到全然讶异。
我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并没有一个科学的解释,它不是人类心智可以了解的,而且远远超过我们想像的范围。也许,在催眠下,凯瑟琳可以集中注意力于无意识储存的前世回忆;也许,她能捕捉容格所谓的集体潜意识,它是我们周围的能量来源,包含了人类全体的记忆。
科学家开始找寻这些答案。我们做为社会的一份子,在这些研究中都可大大受益,它将解开我们心智、灵魂、死亡延续的生命种种迷团,及前世经验对我们今生行为的影响。显然的,歧见很多,尤其是在神学、誓学、心理治疗和医药的领域。
无论如何,这方面的科学研究才刚萌芽,步调很慢,又不断遭遇科学界及外界的阻力(冲突)。
从历史看来,人类总是不情愿接受新观念。伽利略发现木星的卫星时,当代的天文学家完全不接受,甚至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因为这抵触了他们原先的信念。现在的心理医生和治疗师也是同样情形,对前世回忆和肉体死亡后的自下而上即使已累积了相当的证据,也不愿检视评估。他们的眼睛仍紧紧闭上。
这本书是我对进行中的灵学研究的小小贡献,尤其是探讨死后经验的支派。你所读到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什么也没有添加,除了不断重复的地方外,也什么都没有删。只稍微更动了凯瑟琳的身份,以保隐私。
我花了四年来写这本书,花了四年才鼓足勇气,甘冒专业的风险透露这些不正统的讯息。
某晚我在洗澡时,突然觉得非把它写下来不可。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时候到了,我不该再隐藏这些东西。我所得到的肇本意就是要与人分享,而不是据为已有。从凯瑟琳而来的知识现在该藉由我传出去,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大家都了解我所知道的不朽和生命的真义。
我从浴室冲出来,到书桌前坐定,望着那一叠凯瑟琳催眠的带子。在清晨的曙光中,我想起在我少年时去世的匈牙利祖父,每当我告诉他不敢冒险时,他总会慈蔼地重复那句他最喜欢的英文口头语:管他去吧。
第一章
第一次见到凯瑟琳时,她穿着一件很动人的深红色洋装,在候诊室里紧张地翻着杂志。在此之前的二十分钟,她在精神科外面的走廊来回踱步,说服自己依约赴诊而不逃走。
我到候诊室招呼她,和她握手。她的手又湿又冷,证明了方才的焦虑。事实上,虽然有两个她信任的精神科医师大力推荐,但她还是花了两个月时间才鼓足勇气来看我。
凯瑟琳是个外表十分有吸引力的女子,中等长度的金发,淡褐色眼睛。那时,她在我任精神科主任的同一家医院的实验室里做化验员,并兼做泳装模特兼外快。
我领她进诊疗室,穿过躺椅来到一张靠背皮椅,我们隔着一张半圆办公桌对坐。凯瑟琳向后靠在椅背上,沉默着,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等着,希望由她来选择话题。但几分钟后,我开始询及她的过去,第一次会面,我即试图理清她是谁,为什么来看我这些问题的头绪。
在回答中,凯瑟琳逐渐向我透露她的生平。她生长在麻州小镇一个保守的天主教家庭中,排行老二,哥比她大三岁,擅长运动,在家中得享她所没有的自由妹妹则是父母最钟爱的孩子。
当我们谈到她的症状,凯瑟琳明显地变得焦虑紧张,她说得很快,身子前倾,把手肘放在桌上,她一直都为恐惧所忧,她怕水、怕卡到喉咙,怕到连药丸都不敢吞的地步;怕坐飞机,怕黑,更怕死这个念头。近来,她的恐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为了得到安全感,她常睡在大得够一个人躺下的衣橱里,每晚要经过两、三小时的辗转反侧,才能入睡,虽是睡了,但睡不熟,总是断断续续,很容易被惊醒。小时候常犯的梦游和做恶梦的症状也复发了,当这些恐惧和症状愈来愈困扰着她,她的情绪也就愈加沮丧。
凯瑟琳陈述这些经过时,我看得出她的折磨有多深。多年来,我帮助过不少像她这样的病人克服恐惧和威胁,也很有信心能帮凯瑟琳度过难关。因此,我打算让她从童年谈起,找出问题的根源。通常,这种洞察可以使人减轻焦虑。如果有必要,对她的吞咽也不那么困难的话,我会给她服一些抗焦虑的药,使她舒服一点。这是教科书上对凯瑟琳此类症状的标准处置。曾经我也从不迟疑地就给病人开安眠药,甚或抗忧郁剂,但现在我尽量少用了,要开也只开短期的。因为没有什么药能对这些症状的病根有所助益,凯瑟琳和其他类的病人证明了这一点。现在我知道必定有根治的方法而不只是把症状压下去。
第一次会面中,我尽量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往她的童年推。由于凯瑟琳对童年的事记得出奇的少,我考虑用催眠来追踪。她记不得童年有任何大的心灵创伤,足以造成今日的恐惧。
当她意图去回想,才能忆起一些零碎的片断。五岁时,有人把她从跳板推到游泳池里,使她吓得魂飞魄散。不过她说,即使在那个事件之前,她在水里也从来没有舒服过。凯瑟琳十一岁时,她母亲变得很沮丧,突然无法过正常家庭生活。去看心理医生的结果,是接受了电击治疗,这些治疗使她母亲几乎丧失记忆。这个经验吓坏了凯瑟琳,不过,随着母亲病情好转,逐渐恢复自我,她的恐惧也消散了。她父母有长期酗酒的恶习,有时凯瑟琳的哥哥得去酒吧找回烂醉如泥的父亲。酗酒也使他常对妻子动粗,于是她母亲变得更加阴郁退缩。但是,凯瑟琳只把这些事当做无可奈何的家庭纷争。
外面的世界情况好些。她在高中开始约会,也很容易和朋友打成一片,其中大多数是认识多年的伙伴,不过,她发现自己很难相信别人,尤其是那个小圈子以外的人。
她的宗教观念单纯而没有疑义。从小被灌输传统天主教义理和习俗从来没有真正质疑过它的可信度和有效性。她想做一个恪遵教义和礼俗的好天主教徒,死后将得到上天堂的赏赐;若否,则会遭地狱之苦,掌握权柄的上帝和他的独子会做最后审判。我后来知道凯瑟琳并不想念轮回;事实上,她很少接触印度教的东西,根本不清楚这个观念。轮回是和她从小被灌输、认知的观念完全相反的东西她也从来没读过有关超自然或玄秘世界的小说,因为没兴趣。她安全地活在信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