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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零极限:透过未完成的清理,再度脱胎换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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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推荐序〉我与莫儿娜.西蒙那相处的那些日子
〈前言〉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

1 大祸临头
2 你将脱胎换骨
3 莫儿娜疯了吗?
4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
5 这究竟是谁的错?
6 这些程式是哪里来的?
7 信念的神奇力量:安慰剂效应
8 意念与灵感的组合
9 吸引力法则vs.荷欧波诺波诺
10 放下意念比设定意念重要
11 你要许愿箱,还是礼物箱?
12 “不吸引”的技巧
13 新的清理方法
14 当有人按下了你的情绪按钮……
15 在真实世界创造奇迹的秘密
16 零极限活动的秘密
17 《零极限》的故事是真的吗?
18 许多领头羊在创立自己的宗教
19 荷欧波诺波诺的奇迹

〈后记〉掌握荷欧波诺波诺的诀窍
〈附录A〉荷欧波诺波诺Q&A
〈附录B〉白板静心法
〈附录C〉访问乔.维泰利
〈附录D〉修.蓝博士带领的内在小孩静心法
〈附录E〉荷欧波诺波诺详细释放清单
〈附录F〉成功运用荷欧波诺波诺的真实故事



前言

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

  我错了,而且错得厉害。刚完成《零极限》那本书时,我以为这个世界将会深深地感谢我。我知道那个故事非常启发人心,也很清楚它充满奇迹,而且我知道一定要有人把它说出来。可是我完全不知道会有人痛恨那本书——还有我。

  然而,修.蓝博士知道。就在我告诉他,我们的书已经完成时,他说:“等到书出版之后,狗屁倒灶的事情就会开始出现。”当时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 他的心智比我清净多了。他随时处于当下,而且能看见未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全都摊在他眼前。但对我来说,四周仍然伸手不见五指,直到太阳高高升起,才 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决定写《新.零极限》这本续集有两个原因:第一,更深入地解释《零极限》要传达的讯息(以及它出版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第二,提供更多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的进阶心法。

  我询问修.蓝博士对我这个主意有什么看法。他说他不是很想做这件事,因为荷欧波诺波诺的长老们对于之前他把他们的秘密公诸于世,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一 顿了。他不希望那样的经历重来一次。对他来说,他只要持续清理,就能改变这个世界;不过对我而言,我还是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神奇的工具。所以我决定, 即使这次少了修.蓝博士,我还是要自己一个人写这本书。不过,在正式进入这本书之前,还是让我简单说明一下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吧。

  其实一切在《零极限》出版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在我还没把原稿交给出版商之前,那本书就已经是亚马逊网路书店的畅销书了。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这家知名的 网路书店事先预告了它的出版,但在这之前,节录自那本书的一篇文章已经在网路上流传了至少一年之久,数百万人看过,而其中许多人预购了那本书。因此,在出 版商还没拿到原稿之前,《零极限》就已经成为畅销书了。以下是二○○六年在网路流传的那篇文章,就是它让数百万读者想要看《零极限》那本书:

  世界上最奇特的治疗师

  三年前,我听说夏威夷有一位治疗师治愈了一整间医院里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而且从头到尾没有和任何一位病人见过面。这位心理学家会检阅病人的病历,然后向内在探寻,以找出自己是如何创造出这个病人的疾病。而在他疗愈自己的同时,病人也跟着痊愈了。

  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时,我觉得这不过是个都市传说罢了。怎么可能有人只靠疗愈自己就能够治愈他人?就算再厉害的自我疗愈大师,也不可能让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痊愈吧?这完全说不通,也没有逻辑可言,所以我压根儿没把这个故事当一回事。

  但是一年之后,我再次听见同一个故事。我听说这位治疗师用的是一种叫作“荷欧波诺波诺”的夏威夷疗法。我从来没听过这种疗法,但我无法停止去想它。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我必须知道更多。

  我一直知道所谓的“负完全责任”意味着我对自己所想、所做的一切要负起全部的责任,除此之外,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想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我们要为 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而不是为其他人所做的事负责。但是这位治愈了精神病患的夏威夷治疗师却教了我一个关于“完全责任”的全新思考面向。

  他的名字是伊贺列阿卡拉.修.蓝博士,我们第一次通电话就聊了大约一小时,我请他告诉我他进行治疗工作的完整故事。他说他在夏威夷州立医院工作了四 年,那里收容精神病罪犯的病房是个危险区域,每个月都有心理学家辞职,员工也常请病假,或者干脆不来了。大家经过那个病房区的时候,都会背贴着墙走路,因 为怕被病患攻击。那并不是一个可以愉快居住、工作或探访的地方。

  修.蓝博士告诉我他从未正式见过病患,不曾与他们进行谘商。他同意查看他们的档案。当他在看病历时,会清理自己;而当他在清理自己时,病患也开始康复了。

  “几个月后,那些戴上脚镣手铐的病患被允许可以自由走动,”他告诉我,“而其他本来必须服用高剂量药物的病患,药量则开始减少。然后,那些被认定永远不会有机会获释的人,被释放了。”

  我吓到了。

  “还不只这样。”他继续说着,“医院的员工开始喜欢来工作,旷职与人员流动率过高的情形消失了。后来我们的工作人员供过于求,因为病患被释放,而所有员工却都来上班了。现在那个病房区已经关闭了。”

  这时我必须要问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在自己内在做了什么事,让那些人改变?”

  “我只是清除了我内在与他们共有的部分。”他说。

  啥?我不懂。

  修.蓝博士解释,对自己的人生负全部责任的意思是,你生命中的每一件事——就只因为它在你的生命里——都是你的责任。从字面上来说,整个世界是你创造的。

  哇,这很难让人接受。为我自己的言行负责是一回事,为我生命中“每一个人”的言行负责,又是另一回事。然而事实是:当你对自己的生命负完全责任,那么 所有你看到的、听到的、品尝到的、接触到的,或者以任何方式经验到的都是你的责任,因为它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这个意思是,恐怖分子、总统、经济——任何你 经验到却不喜欢的人事物——都要由你来疗愈。或者不妨这么说:要不是从你的内在投射出来,他们是不存在的。问题不在他们,在于你。而要改变他们,必须先改 变你自己。

  我知道这很难理解,更不用说接受或实践,因为责怪远比负完全责任简单多了。但是在我和修.蓝博士的对话中,我开始了解,对他及荷欧波诺波诺这个疗法来 说,疗愈就代表爱自己。如果你想改善你的人生,就必须疗愈你的生命;如果你想治愈任何人——即使是有精神疾病的罪犯——也要由疗愈自己做起。

  我问修.蓝博士他是如何疗愈自己的。他在查看那些病历时,究竟做了什么?

  “我就是一直说‘对不起’‘我爱你’,一次又一次。”他解释着。

  就这样?

  就这样。原来爱自己就是提升自己最好的方法。当你提升了自己,你也改善了你的世界。

  这篇文章让大家在《零极限》正式出版前先暖了身,也让它在问世之前就登上畅销书排行榜。当然,二○○七年那本书实际出版以后,情况更加热烈,而狗屁倒灶的事也一件一件出现。

  大家只读了节录文章,就开始发表他们对书的评论,当然这时还没有人真正读过《零极限》。而二十几年前我在休士顿穷困潦倒时的老朋友们,那些我曾经在他 们的工作上给予帮助和建议的人,开始群起围攻我。他们指责我乱编故事,还说修.蓝博士这个人根本是捏造出来的,他那个治愈精神病患的故事只是个传闻。他们 也指责我出售一项夏威夷传统的秘密,只为了赚钱。其他人则说,我写了一本里面根本没有秘密可言的书来捞钱。

  我完全无力招架,而且深受伤害。我非常震惊,也搞不清楚状况,觉得自己成了受害者,我还以为荷欧波诺波诺可以给我力量呢。

  大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结论呢?再怎么说,修.蓝博士和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在一起啊。我们一起带领工作坊、一起合照、一起上广播节目,还一起录制了《零极限》的有声书,YouTube上面也有我们两个人的影片。我们共同做了这么多事,显而易见,他这个人是活生生存在的啊。

  然后是那些没有看过那本书——因为当时书根本还没出版——但读过书评的人说,他们讨厌那本书,也讨厌我。他们以各种方式谩骂我,试图让我通讯录中的所有连络人把我列为黑名单。他们甚至写了一支以我为名的电脑病毒,而且还不只如此。

  没错,那本书和我同时也拥有许多粉丝。《零极限》一出版就成为排行榜上的畅销书,数以万计、甚至百万计的读者学习了这个简单的疗愈方法,形容那本书改 变了他们的人生。很多人不只用在自己身上,更在学校、监狱和医院里教导这个方法,并看见了奇迹般的结果。《零极限》被翻译成数国语言,我也受邀到各国演 讲。修.蓝博士的工作坊从原本只有三十名学员,暴增到一场超过八百人。他俨然成了一位大师,荷欧波诺波诺也成了主流。

  然而,并非一切都是如此美好、顺遂。我最好的朋友背弃了我,他的太太寄了一封很恶毒的电子邮件给一个我协助建立起来的群组,在信里极尽所能地攻击、抹 黑我。他们的所作所为带给我难以承受的痛苦,而且那绝对不是发自内心的举动。很显然,他们的行为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爱与宽恕——无论是从荷欧波诺波诺或其他 灵性传统的角度来看都一样。

  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我的一位朋友说,成功是鄙视的温床。我认为这个想法是一种信念,修.蓝博士会说这是个程式。然而我必须承认,就在我写作并出版我 生命中最重要的书时,的确有某件事情发生了。我称之为“一个清理自己的机会”,不过我想,这一切背后还有更多涵义。回头看,我相信这一切催化了我自己的觉 醒。

  在写《零极限》时,我在书里提到觉醒有三个阶段,但其实我没说完——应该有四个阶段才对。第四阶段超越零极限,进入一个神性藉由你彰显的地方。我会在这本新书里说明这个阶段。

  写完《零极限》之后,我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生命运作的方式,但相反地,我却碰上许多苦涩难熬的事,让我深觉自己是个受害者。这一切让我更加了解臣服的意义,也明白持续运用荷欧波诺波诺清理自己有多么重要。现在,我知道了开悟的奇迹。

  如果你想更加了解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是怎么一回事,从《零极限》停下来之处继续下去,那么你来对了地方。如果你很好奇现代的荷欧波诺波诺源自何处,以及修.蓝博士那位听起来像个疯子的老师是何方神圣,你也会在本书中找到答案。

  不过,请做好准备。假如你觉得《零极限》是一趟疯狂的旅程,等你读完《新.零极限》再说吧。这次也许会让你焦头烂额,也很可能会摇晃、撼动,甚至颠覆你的世界。


内容连载

1 大祸临头

我在第二次的零极限研讨会期间,把《零极限》的原稿交给了出版商,那是二○○六年年底的 事。那时候的我开心极了,因为我可以说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那本书,两个星期之内就把所有内容都写出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其他的书都要花上几个 月、甚至几年的时间才能完成,两个星期?只能说是奇迹。我的共同作者修.蓝博士读了几页之后就告诉我:“神性说这本书很好。”让我沾沾自喜。然而,我完全 不知道山雨欲来。

研讨会期间,修.蓝博士就跟我说,等到那本书问世,“大祸就要临头了。”我当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一点也不担心。我觉得自己受到指引和保护,我的灵性闪闪发光,而且自信满满。我会持续清理自己,所以才不会有大祸临头呢。

我 错了。研讨会的第一天晚上,就在迎宾晚宴正要开始前,我接到一通怒气冲冲的电话,来自一位我很崇拜的作家与灵性导师。之前我把《零极限》的原稿寄给她过 目,她也同意推荐,不过当时她显然还没读过那本书。在看过书稿之后,她对书里所写的几件事情非常有意见,其中一件与她有关。虽然书中并未具名,但她看得出 来是在写她,而她对我的做法十分不满,所以打电话来向我郑重抗议。

我完全无意伤害任何人。书里的那个段落是在说明即使成功人士也会有盲 点,导致自己的人生一团混乱。我以她为例,但并未指名道姓,所以非常惊讶她会暴跳如雷,因为她在自己的书里也总是用她人生中的跌宕起伏当作课题教导他人, 这并不是秘密啊。然而,人总是把自己的不安和自以为是的想法投射在自身以外的所有事物上,包括书。她看到了某样她不喜欢的东西,但她非但没有为自己看到的 东西负起全责(这就是荷欧波诺波诺和《零极限》那本书的重点所在),反而把气出在我身上。

因为我曾经是(现在依然是)她的书迷,所以这件 事让我受伤很深。我重写了那个段落,把她的故事拿掉,但痛楚依然没有消减。之后我打了电话给她,尽管我俩尽释前嫌,这件事却让我大为震惊。怎么会发生这种 事呢?这就是修.蓝博士预见的大祸临头吗?现在书都还没出版就这样了,等到书真的在书店上架,我又会遭遇什么?千金难买早知道啊。很显然,祸端已经开始萌 芽了,而等到书出版之后,大祸才真的狠狠砸在我头上。

就像我在前言提到的,很多还没读过《零极限》的人(因为书尚未出版)极力谴责那本书和我。他们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杜撰的,包括修.蓝博士这个人,以及他在 夏威夷的精神病院治愈了每一位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这件事。有人骂说那本书根本没写完,也有些人大肆抨击我不肯揭露荷欧波诺波诺研讨会中的所有秘密。他们指 责我只是为了置入性行销我的其他产品才会写那本书,也有人说就算修.蓝博士真有其人,他也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要说这一切让人感到困扰和惊讶,实在是太轻描淡写了。怎么会有一本书让那么多人同时像炸弹一样爆发呢?尤其那本书不但是以满满的爱写就,内容也是在教导爱和原谅啊!

但于此同时,成千上万读了《零极限》的人被转化了。我接到许多满心感恩的读者打来的电话,以及寄来的信件和电子邮件。他们因为那本书而得到希望、疗愈和救赎,这让我非常满足,但那些插在我背上的箭还是令我痛楚难当。

而事情在好转之前,只会变得更糟。我有个非常亲近的朋友,我曾在他遭遇财务困难时指导、协助、建议并启发过他。尽管他没有什么网路事业方面的技能,但我很喜欢他这个人,也喜欢他的创意和幽默感,所以觉得自己帮助他、找他一起工作,应该会有不错的发展。

我 无偿提供一切来帮助他,好让他可以自立:我帮他建置了一项网路事业,并建立客户名单;我帮他开发商品和行销;我找他来一些特别的活动帮忙,并支付他酬劳, 就算活动赔钱时也毫无例外。他非常感激我,也总是以行动表示,常常会在要和我分开时亲吻我的脸颊,对我说:“我爱你,乔。”

二○○九年, 我在准备出发前往俄罗斯参加一系列演讲活动时邀请他和我一起去。他可以有一趟免费的头等舱之旅,而我可以有人陪伴。他也同意在我上台时帮我的忙,因为连续 好几天演讲是非常累人的,这对我俩来说是双赢的安排。虽然我和他都对俄罗斯感到恐惧(我们从小就听过各种核武攻击的故事——这就是所谓的“资讯”啊),但 我们还是收拾好行囊,深呼吸一口气,飞向了地球的另一端。

俄罗斯之行一点也不轻松,整趟行程的安排紧凑到近乎折磨人。一下飞机,我就直接被带去上莫斯科的一个电视节目,根本没时间洗澡或刮胡子,让我当场惊讶到说 不出话来。因为签了合约,我知道自己必须履行俄罗斯人要求的工作,所以我去上了那个电视节目,当天晚上还去书店签了好几个小时的书。接下来两个星期的行程 还是一样马不停蹄。虽然我的好友是来陪我的,但他经常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我则是一个人出门去演讲、出席活动、接受访问、签书等等。当时我并不觉得有什 么问题,他能好好休息也让我比较放心,那是他应得的。

而就连最后要离开俄罗斯,也是一场逃难般的过程。我们发现,我俩的签证将在行程结束 前过期。有人在申请时搞了乌龙,所以我们的旅行文件根本不完整。我觉得我们宛如置身战争电影,一切都没有真实感。美国大使馆的职员对我朋友说:“无论用什 么方法,你们一定要在今天午夜前出境。”

这实在太惊悚了。我们被带去走偏僻的乡间小路,沿途还经过好几个俄罗斯境内的军事检查哨,我们一 直不停地拿出护照供人查验,最后终于在芬兰境内的一片树林里被放了下来——只差几分钟就是午夜十二点,就在我们的签证要过期前。然后,我们还得想办法去赫 尔辛基,坐上回美国的班机(也让我付出了高额的代价),而这可一点都不简单。

不过,这还不是真正的大祸。平安回到家后,我的朋友立刻崩溃 了。回家不到七十二小时,他就寄了一封电子邮件给我,内容是我完全没预期到的一张不实帐单,写明过去两年我应该支付他的费用。那张帐单里详列了每一件他因 为当我是朋友而免费替我做的事,或者他因为觉得亏欠我而不得不做的事。他说我欠他钱,金额还不小。我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