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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女人快樂之道的黑暗面
當你感到失望時。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故事的盡頭。
它也許是一趟偉大探險的開端。
──佩瑪.丘卓(Pema Chödrön),《當生命陷落時》(When Things Fall Apart)
在我們起頭之前,我想要告訴妳一個祕密。二○一○年春天,大概是我遇見抹大拉的馬利亞的前六個月,我經歷了三大改變 ──我人生事件的一場完美風暴,永遠扭轉了我人生的道途。就在我簽約要寫我夢寐以求的第一本書《女人的幸福守護書》(The Way of the Happy Woman)時,當時的男朋友跟我分手,房東要我搬出我在科羅拉多州波爾德(Boulder, Colorado)田園風光的房子。突然間,我被陷在六個月的截稿期限裡 ──儘管是我自己求得的 ──而且找不到新房子住。我遇到的所有可能性都爆了。就在時間緊迫、我也找不到一個穩定住處寫稿時,我的一位女友好心邀請我搬去俄勒岡州阿西蘭(Ashland, Oregon),租借她一棟房子度過夏天,並且在那兒把書寫完。我打理車子,把我剩下的東西放進儲藏室,然後一路往西。
到了那裡,我在沒良師益友的狀況下,完全沒有辦法開始調養我破碎的心,不僅沒有調養我破碎的心,還一頭鑽進寫書當中 ──其實我不太相信我能把書完成。一天又一天過去,我的內在批評不斷打擊我:妳的親密關係為什麼沒有一次能夠持久?妳為什麼不出去跟別人一樣享受夏天?妳根本就是個輸家。妳有什麼資格寫一本有關快樂的書?妳永遠找不到快樂,妳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它對我的譏諷讓我內在傷痕累累,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一天晚上,另外一個熟悉的魔鬼掌握了全局。
喔,完蛋了,我暗忖。難道真的是我想的這樣?不會吧?老天爺求求你,不要是現在,我到目前為止
都進行得很順利。我要去深呼吸幾下,我要去寫我的日誌,我要去散步,打電話給某個人。
哈哈,枉費了妳花這麼多功夫,莎拉,它冷笑著說,可惜為時已晚。
魔鬼說對了。我被黑暗的內在力量附身,完全沒辦法掌控它,我起身關門,拉上窗簾,逕自往冰箱走去,啟動我的身體很熟稔的變態古代女神儀式。我蒐集祭品:乳製品、穀物和甜食,先是冰淇淋,接下來是一碗麥片,塗了花生醬的麵包。不論我的魔鬼要什麼,我都給她,直到魔鬼說:夠了。
為了完成儀式,魔鬼把我拖入洗手間,強迫我把手指伸入喉嚨,讓我嘔吐。我一吐再吐,直到所有的東西都被吐出來,一點也不剩為止。當她確認之後,她機械式的領我到浴室的鏡子前,用我的手腕抹去我臉上嘔吐物的殘痕。我看進我的眼睛 ──恐懼、悲傷和空洞 ──就像是我偷窺的一棟鬧鬼的房子,我永遠永遠不想要再看到我自己像這個樣子。
妳在哪裡,莎拉?妳怎麼啦?為什麼妳這麼苦?我想要安撫我嚇壞的鏡中影像。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絕不會再這樣做了。我絕對不會再對妳這樣做了。
我想到我在年輕時曾經多次對自己吐出這樣的哀求 ──到頭來一點效都沒有。我希望我這次能夠相信它們。
我身上堅強、固執的一面說,是的,這次會不一樣。
但我的魔鬼咯咯笑著說,妳已經是三十二歲的老小姐了。妳不是早就該擺脫我了?哈哈,別白費力氣了。妳永遠甩不掉我,不管妳多努力都沒用。
非常女性化的人,有著非常女性化的領悟
一年之後,我搬回科羅拉多州的波爾德,找到一個新家,跟一位很棒的叫做凱斯的男人進入一段親密關係,他現在是我的未婚夫。我的書在上一個春天出版,得到了很多誇讚。從表面上看來,我生命的拼圖好像都各就其位,但我的內部又被敲成更多的碎片。我現在又跟更多的魔鬼作戰:我心中燒灼的痛楚,巨大的焦慮,像海洋一樣深的莫名淚水,能量在我的骨盆炸開,然後又沿著我的脊椎蛇行,房間天旋地轉,我的公司(也叫做「女人的幸福守護組織®」)始料未及的即將破產,抹大拉的馬利亞更常來造訪,以及更多失眠的夜晚。
由於帶我進入女性靈性修行的導師蘇菲亞.狄亞茲(Sofia Diaz)前去照顧她生病的母親了,我想解決我的困境,於是找到我一直有的問題所在 ──父權體制,去尋求答案。我跟一位德高望重的禪師見面,希望他幫我開示經歷的事情,這位禪師在我們會面時告訴我,一切都根源於我的神經質,其實壓根兒沒事,我所經歷的都只是我「真正」修行所產生的分心。他鼓勵我拋開這些小題大作的瑣事,完完全全守著冷靜的覺醒。我後來離開時,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沮喪的小女孩:沒被看見,也沒被了解。
接下來幾天,我越來越氣憤於禪師沒有「懂」我,敏感的女人通常會被視作軟弱、瘋狂和歇斯底里。但最重要的是,我在生我自己的氣。我有點相信他所說的 ──我不夠強壯,無法應付生命的壓力。
那次會見的幾週後,蘇菲亞回來了,我要求跟她私底下見面。當我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時,她指導我閉上眼睛。然後我們挺直坐著,調深呼吸,更全然的一起進入當下。我原本打算只花一個小時,最後演變到拉長三個小時,我和盤托出我經歷的一切。九個月前在聖塔菲,抹大拉的馬利亞向我顯靈。一陣陣不規則、通常是晚上襲擊我的椎心之痛。我感覺被你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附身,復發多次的暴食症,財務上的掙扎,房間天旋地轉,止不住的淚水。
在我們會面期間,她蹙著眉頭仔細聆聽,用眼神和身體聆聽的程度大過用耳朵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