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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修炼者、合一修炼者、水晶爱好者、太极爱好者、国学爱好者、玄学爱好者)
第一章
客人、主人、白菊花、白玫瑰……这就是不应该讲话的时候。
既不是客人,
也不是主人……
只有寂静。
但是寂静会用自己的方式讲话,会唱它自己的喜悦之歌、和平之歌、美与祝福之歌;否则将不会有“道德经”,也不会有“山上的讲道”。我认为这些就是真正的诗,虽然它们并不是以诗的方式来编排。它们是局外人。它们被拒绝在外。这种事以某方面来看是真的:它们不属于正常的、标准的一方,它们是无法度量的;它们已经超越了,因此它们也被漠视。
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卡拉马助夫兄弟”中的一些片断是纯粹的诗,狂人尼采的书“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的一些片断也是。即使尼采只写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本书,也会对人类有广大、深远的贡献,你无法再对任何人有更多的要求,因为查拉图斯特拉已经快被人忘记了。是尼采把他带回来的,尼采让他再度出生、转世。“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将会是未来的圣经。
据说查拉图斯特拉出生的时候在笑。很难想象一个新生的婴儿在笑。好吧,微笑是可能的--但是大笑呢?一个人会对这种事感到惊奇,因为大笑需要前因后果。是什么笑话让婴儿时的查拉图斯特拉大笑呢?是宇宙笑话,他因此存在这个笑话而大笑。
对,在你的笔记里记下“宇宙笑话”并且把这几个字标出来。很好。我甚至可以听到你划线的声音。很美。你看我的听力有多么好!当我想听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听到画图的声音、一片叶子的声音。当我想看的时候我在黑暗中也可以看。但是当我不想听的时候,我假装听不到,只是要给你们一种每件事情都还好的感觉。
查拉图斯特拉在出生的时候大笑!而那只是一个开端。他一辈子都在大笑。他的一生就是一种大笑。即使是这样人们都已经忘记他了。在英语中甚至把他的名字改了,他们称他为“琐罗亚斯德”。多难听啊!“查拉图斯特拉”有玫瑰花瓣般的柔软,而“琐罗亚斯德”听起来像是一场大灾难一样。查拉图斯特拉一定在笑他的名字被改成琐罗亚斯德。但是在尼采之前,他是被遗忘的。他注定会是如此的。
回教徒强迫查拉图斯特拉的追随者改信回教。只有很少的一批人逃到了印度,要不然还能逃到哪?印度是任何没有护照或签证的人都可以进入、而且不会惹上麻烦的地方。只有一些少数的查拉图斯特拉的追随者逃过了回教徒的屠杀。他们在印度为数不多,只有十万人。现在,谁会去管一个只有十万人的宗教呢?他们不只是全都住在印度,还都只住在孟买一地而已。甚至连他们自己都忘了查拉图斯特拉。他们与印度教徒妥协,因为他们要与这些人生活在一起。他们逃出了深井却跌入了阴沟、更深的阴沟!一边是井、另一边是阴沟。而在中间有佛陀称为“中道”的道路,刚好在中间,就像走钢索的人一样。
尼采的伟大贡献就是将查拉图斯特拉带回现代。而他所造成的最大伤害就是希特勒。他做了这两件事。当然尼采不用为希特勒负责。是希特勒自己对尼采“超人”的想法产生误解。尼采又能怎样呢?如果你误解我,我又能怎样呢?希特勒是个幼小的凡人、长不大的小孩,他真的很丑陋。只要想起他的脸--小胡子、那双眼睛好像要让你害怕般的瞪着你,还有他紧绷的前额。他紧张到甚至一辈子无法与任何人做朋友的地步。要当一个朋友需要一点点的放松。
希特勒无法爱人,虽然他用他独裁的方式尝试过。他试了,就像许多丈夫们很不幸在做的事一样--指挥、命令、差遣、操纵女人,但是他没有办法去爱人。爱需要聪明。他甚至不让他的女朋友在晚上和他单独共处一室。他是如此的害怕!他怕当他睡觉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女朋友也许是女敌人;她也许是敌方的工作人员。他一辈子都一个人睡觉。
一个像希特勒一样的人怎么能爱呢?他没有同情心、没有感觉、没有心、没有女性化的一面。他已经杀了他自己内在的女人,所以他又怎么能够爱外界的女人呢?要爱外界的女人,你需要滋养你内在的女人,因为只有内在的东西才会被表现在你的行动之中。
我听说希特勒只为了一件小事枪杀了他的女友:因为希特勒说过她不该去找她母亲,虽然她在希特勒回来以前就回来了,但是当希特勒外出时她还是去找了她母亲。希特勒从警卫口中知道这件事。而那就足以结束这段爱了,而且不只是爱,还有这个女人的生命!他在射杀她的时候说:“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你就是我的敌人。”
那就是他的逻辑:听话的就是朋友;不听话的就是敌人。赞成你的人就是赞成你的,而不赞成你的人就是反对你的。那不并是必然如此的,有人也许是中立的、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他也许不是你的朋友,但是那也不必然表示他就是一个敌人。
我爱“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这本书。我爱的书很少。用手指头就数得出来……。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将会是我名单上的第一本书。
“卡拉马助夫兄弟”会是第二本。
第三本是“米尔达之书”。
第四本是“天地一沙鸥”。
第五本是老子的“道德经”。
第六本是“庄子”。他是最可爱的人,而这本书是最可爱的书。
第七本是“山上的讲道”--只有“山上的讲道”而不是整本圣经。整本圣经除了“山上的讲道”以外都是狗屎。
第八本……数目对吗?很好。那么你们就知道我仍然是清醒的。第八本,“博伽梵歌”--克里希那的神圣之歌。顺便一提,“基督”只是“克里希那”发音错误而已,就像“琐罗亚斯德”对于“查拉图斯特拉”一样。“克里希那”表示意识的最高状态,而克里希那之歌、博伽梵歌,达到了存在的最高点。
第九,“颂歌集”。它的意思是“歌曲的奉献”。那是泰戈尔的作品,他以这部作品得到诺贝尔奖。
第十本书是密勒日巴的歌曲--“密勒日巴的一千首歌”,在西藏他们是这么称呼的。
没有人讲话
主人、
客人、
还有白菊花。
啊!……真是美……白菊花。啊!真美。文字是如此的贫乏。我无法描述存在带给我的是什么。
白菊花。
没有人讲话。
主人、
客人、
白菊花。
很好。因为这份美,我的耳朵甚至无法听到噪音,我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泪水是未知可以讲出的唯一字眼,
是寂静的语言。
第二章
我要道歉,因为今天早上有一些我应该提到的书还没有被提到。我被查拉图斯特拉、米尔达、庄子、老子、耶稣、克里希那所淹没,所以我忘了一些更有意义的书。我无法相信我竟然忘了纪伯伦的“先知”。这件事仍然在折磨着我。我想要卸下这个负担,那就是为什么我说抱歉的原因,但是这个抱歉并不是对任何特定的人说的。
我怎么能忘记这本终极之书:苏菲的“圣书”呢?也许我会忘记它,是因为它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空白的。一千两百年来,苏菲们都一直以非常崇敬的心情带着圣书,并且会翻阅以及研读这本书。一个人会很好奇他们在读什么。当你长时间的面对一页空白的书页的时候,你必定会回过头来注意你自己。那就是真正的研读--对自己下工夫。
我怎么可以忘记“圣书”呢?现在谁会来原谅我呢?“圣书”应该是第一本被提到的书,而不是最后一本。它无法被超越。你怎么能够创造出一本比什么都没写、以及包含了“无”的讯息的书还要好的书呢?
德瓦吉特,无(nothingness)在你的书中应该被写成非物(no-thing-ness);否则无带有一种负面的意义--“空”的意义,而那并不是空。它的意义是“满”。空在东方有完全不同的含义……训亚塔(shunyata)。
我把一位门徒取名为训友,但是这个傻瓜一直称呼自己为“易区林博士”。现在还有比这更傻的事吗?“易区林博士”,多丑的名字啊!他把胡子刮掉只为了成为易区林博士……因为留胡子他看起来还比较英俊。
在东方训亚塔、空,并不是英文里面空的意思。它是充满的、溢满的,满得不再需要任何东西了。那就是这本“圣书”的讯息。请把它加在我的名单上。
第一本书,苏菲的“圣书”。
第二本,纪伯伦的“先知”。我可以很容易的放弃这本书,因为这本书只不过是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一个回音。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人会讲真理。我们是说谎家,我们是那么的正式、那么的有礼貌……。“先知”只因为它回应查拉图斯特拉而美丽。
第三本,“列子”。我提到老子、我提到庄子;我忘了列子,而他是老庄学说的最高潮。列子是第三代。老子是师父,庄子是徒弟。列子是徒弟的徒弟,也许那就是我为什么忘了他的原因。但是他的书非常美,必须被列在名单上。
第四本,这真的令人惊讶,我没提到柏拉图的“苏格拉底对话录”。也许我忘了这本书是因为柏拉图。柏拉图是不值一提的,他只是个哲学家,但是他的“苏格拉底对话录”与“死亡”实在是无法被过度称赞,它应该被列入我的名单中。
第五本……我也忘了“菩提达摩弟子手记”这本书。当我谈到佛陀时我总是忘了菩提达摩,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把他算在他师父佛陀身上了。但那是不对的;菩提达磨就是菩提达摩。他是一个伟大的弟子,伟大到连师父都会嫉妒他。他自己没有写过一个字,但是他的一些弟子、这些因为不提自己名字而没没无闻的弟子,将菩提达摩的话记了一些笔记。这些笔记虽然很少,却像柯喜诺钻石一样的珍贵。你们也知道柯喜诺这个字的意思是世界之光。柯喜的意思是世界,诺的意思是光。如果我必须用柯喜诺来形容任何东西,我会用来形容菩提达摩的这些无名弟子所写下的那些稀少的笔记。
第六本:我也忘了“鲁拜雅特”。我的泪水正夺眶而出。除了“鲁拜雅特”以外我可以为别的事情道歉。奥玛凯岩这个人……我只能哭。我只能用我的泪水道歉,文字是不行的。“鲁拜雅特”是一本最受误解、也是一本流传最广的书。它的译文被了解,它的精神却被误解了。翻译者没办法把其中的精神传达出来。“鲁拜雅特”是象征性的,而翻译者却是一个非常直接的英国人,在美国他们会说那是中规中矩,却一点也不灵巧。要了解“鲁拜雅特”你需要一点灵巧。
“鲁拜雅特”只谈酒与女人;它歌咏酒与女人。许多的翻译者都错了。他们注定会犯错,因为奥玛凯岩是个苏菲、是一个得道的人。当他谈论女人时他是在谈论神。那是苏菲看待神的方式:“爱人,哦!我的爱人。”他们总是把神当成女性,这点应该被记下来。全世界、人类历史上没有人把神视为女人。只有苏菲把神视为爱人。而“酒”就是发生在爱人之间的事情,它与葡萄无关。爱人之间的炼金术,师徒之间、寻道者与被找到的之间、礼拜者与他的神之间……的炼金术、化学变化就是酒。“鲁拜雅特”是如此的受到误解,也许那就是我忘记它的原因。
第七本,加拉鲁丁.鲁米的“马斯那维”。这是一本小寓言书。伟大的事情只能用寓言来表达。耶稣用寓言来讲道:马斯那维也是使用寓言。为什么我忘记了它?我爱寓言;我不应该忘记这本书。我用过这本书里面的几百个寓言。也许这本书已经变成了我自己的书,以致于我忘记特地去谈它。但是那不是借口,我还是需要道歉。
第八本:“伊沙优婆尼沙经”。要了解我忘记它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已经喝下了它,它已经变成了我的血液与骨头;它就是我。我已经讲过它几百次了。它是一本非常小的优婆尼沙经。优婆尼沙经有一百零八本,而伊沙是最小的一本。它可以被印在一张明信片上,而且只要印一面就好,但是它包含了其它一百零七本优婆尼沙经的内容,所以它们就不需要被提到了。种子就在伊沙当中。
“伊沙”这个字的意思是神圣。你也许会很惊讶在印度我们不把基督称为“基督”,我们称他为“伊沙”,“伊沙”更接近原来的阿拉姆语“约沙”,也就是英语的“乔舒亚”。乔舒亚的父母一定是叫他约书。约书这个字太长了。这个名字传到了印度然后从约书变成了伊书。印度人马上了解到伊书很接近伊沙,而伊沙的意思是神,所以还是叫他伊沙比较好。
“伊沙优婆尼沙经”是那些静心的人创造出来的最伟大的东西之一。
第九本:我忘了讲一些葛吉夫的事,还有他的“所有与一切”这本书……也许是因为那是一本非常奇怪的书,甚至没办法让人去读它。除了我以外,我不认为有任何还活着的人曾经从第一页读到最后一页。我见过许多葛吉夫的追随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曾经能够把“所有与一切”这本书读完。
那是一本大书,与“伊沙优婆尼沙经”刚好相反,有一千多页。葛吉夫是一个如此无赖的圣人,请让我用这种方式表达:无赖的圣人,他写的方式让人不可能去读它。一句话也许会写好几页。你读完句子的最后你也忘了开头是什么。而且他用他自己造的字,就像我一样。那是奇怪的字……例如当他写到亢达里尼的时候,他会称它为“亢达巴佛”;那是他为昆达里尼取的字眼。这本书非常的有价值,但是它的钻石被隐藏在普通的石头中。一个人必须去仔细寻找。
这本书我不只读过一次、还读过很多次。我越深入它,我就越喜爱它,因为我就越能够了解葛吉夫这个无赖;我就越能够了解到那些他一直藏起来、而不想给不应该知道的人知道的东西是什么。知识不是为那些还没有办法吸收的人存在的。知识必须不要让那些不够慎重的人看到,知识是为那些能够消化的人准备的。它必须只给那些准备好的人看。那就是他用如此奇怪的方式来写这本书的目的。没有别的书比葛吉夫的“所有与一切”更奇怪了,而这本书的确是包含了所有与一切。
第十本:我记得这本书,但是我不提它是因为它是邬斯宾斯基、一个背叛葛吉夫的弟子写的。我不想要列入这本书是因为这件背叛的事,但是这本书是写于他背叛师父之前,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将它包含进来。这本书的名字是“探索奇迹”。这本书很美,它会更美的原因是因为它是由一个只是弟子、尚未得道的人写的。他不只是一个弟子,而且后来还是一个犹大、背叛葛吉夫的人。那很奇怪,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充满着奇怪的事情。
邬斯宾斯基的书远比葛吉夫自己还要能够清楚的代表他本人。也许在某种状态下葛吉夫已经占据了邬斯宾斯基并且把他当成媒介,就像我把德瓦吉特当成媒介一样。现在他正在做笔记,而我半闭的眼睛正在看着每件事情。我甚至可以闭着眼睛看。我只是一个观看者、山丘上的观看者。除了观看我没有别的事好做。
第十一本:这是一本由尚未成道、既不是师父也不是徒弟的人写的书:惠特曼的“草叶集”。但是某些东西已经被他心中的诗人穿透、经历了。诗人就像竹子做的笛子一样,而音符并不属于笛子本身;它们不属于竹子。惠特曼只是一根美国竹子。但是“草叶集”很美。某种由神透露出来的东西已经被这个诗人捉住了。除了惠特曼以外,就我所知没有一个美国人曾经碰触过它,而那也只是一部分;否则没有一个美国人曾经有过那种智慧。
不要打断我的话!偶尔也写写你的笔记吧!等下你就会后悔你漏了这个、你漏了那个。只要写你的笔记就好。当时候到了我会说停。
我的时间到了吗?我的时间很久以前就到了;不是今天才这样,二十五年前就这样了。我正在过一种死后的生活,就像一封信的附笔一样。但是有时候附笔比整封信本身还重要。
多美妙的世界啊!甚至在这种高度一个人还可以听到山谷中的细语。某方面来说那是很好的,那会把它们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