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我们去看样品屋,它色彩鲜艳的地中海式的装潢深深吸引了我。其中一个房间有一头用柳条编织的印度大象,大象上面还用切割过的镜面装饰著,我记得我当时想:“这就是我的房间!”我爱死这头大象和其它印度风的装饰品。然而,当我们终于搬过去时,我很讶异我的房间和整个家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以为那头柳编的大象和其它的印度风家饰会是附赠在新家的。
于是,我就这么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新的家,然后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地方。更糟的是,我在圣地亚哥学区的入学考试成绩优于那区的平均水平,因此他们让我从原本的四年级跳升到六年级。我并没有因为晋升而感到高兴,反而因为成为全班年纪最小的人觉得很窘。在这个新学校,我非常怀念我在北好莱坞被接受和受欢迎的感觉。有几个女孩取笑我的衣著,她们说我的服装和发型已经过时了。我不明白为何一郡之差会让流行有这么大的差异。
现在我了解到,是我自己扭捏不自在的自我意识让别的小孩逃避我。每天早晨,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热切地祷告,希望一张开眼睛时已经回到北好莱坞了。然而,每天早上我还是在爱斯康迪都。我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对祷告的效用感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