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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早期的奇迹
上主啊!祢的力量比一切力量都来得伟大,在祢的带领之下我们无所畏惧,是祢赐予我们预知的力量,使得我们有能力预见并诠释万物。
——丁卡 祈祷文
非洲苏丹传统宗教
我最早对心灵力量的记忆是一个奇迹为我化解了童年的危机。我母亲成长于一个形上学的家庭,从我还是个小女孩起,她就教我使用冥想、祷告和肯定用语。记得我年纪还很小时,在某个秋天的晚上见证了这些心灵力量的实践。
当我正准备上床睡觉时,我发现我的小红皮包不见了。那天我和朋友在放学回家的途中,曾停在一家商店卸货的高台上玩耍,玩到一半时我先离开,就把包包忘在那儿。包包里不仅有我那礼拜的零用钱,还有好几个童年的宝物。
我对著母亲哭泣求救。掉了包包让我难过得像是弄丢了喜欢的玩具一样。我并不是那么在意里面的钱,我难过的是我怎么这么粗心,这感觉就像我遗弃了心爱的玩具,我想象它孤零零地躺在寒冷夜空下的卸货区。我真希望我可以做些什么来抹去我的错误,让我可爱的小包包能在我的身边。
我母亲握著我的双手并且坚定的说:“朵琳,我要你重复声明这个事实——在上主之内没有失落。”我毫无疑问地相信我母亲,并对于她保证这些话会让我的包包失而复得有完全的信心。我紧闭著双眼,不断的重复这句话,直到精疲力竭地睡著。到了早上,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包包,我满怀期待的张开眼睛,果真,它就在那里!就在我的床边!我非常兴奋,但不觉得讶异,毕竟,我母亲和我保证祷告是有用的。过了几年,我问母亲究竟是不是她找到我的包包,并把它放在我的床边?她发誓她和那个包包的神秘出现事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相信她,因为祷告自此在我生命中奏效许多许多次。
终归,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奇迹和灵性疗愈的力量,因为我是我母亲向宗教科学派教会的牧师提出祷告要求下出生的。我父母对于在结婚多年后仍然没有孩子感到不快乐。因此母亲转向祈祷——她并不是要求上帝给她一个孩子——而是宣称并认知上帝已允诺她。在提出祈祷请求后,不到一个月,我母亲就怀孕了 。
这种肯定用法,也就是将你想要的结果陈述为已被赐予的祷告方式,是根据基督教新约全书里的宣言,“当将你的事交托耶和华并倚靠祂,祂就必成全。”恳求我们的利益来到我们身上则是基于恐惧的祈请。由于因果法则会创造出任何我们真心相信的事物,我们恐惧的通常都会成真。
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有灵视力。当我还是小女孩时,我看到天使的光是多层次的绿色和蓝色;青少年时,天使的光呈现大片的白色闪光,就像闪光灯;现在我知道当天使在附近时,我会看到一阵一闪一闪像小星星般大小的白光。
我的灵视力让我看得到灵魂,虽然身为小孩子的我以为我看到的是一般的人。我会跟母亲说我看到的,而她说服我那只是客厅电视机反射出的影像。母亲的主张让我相信她是对的,之后的许多年,我关掉了能看见灵体的能力。
我现在知道,我当时是看穿了死亡的面纱,而且我在年纪很小时就有通灵能力了。我相信大多数的小孩,如果不是全部,都有灵视(天眼通)的能力。他们隐形的朋友就是他们的指导灵,指导灵只对眼睛不疲惫的小孩和一些大人是有形的。我最近看到一位受访的男子谈论他的濒死经验,他说当他灵魂出体时只有小孩看得见他。在一九九五年的一个相关研究里,俄亥俄州大学的威廉麦当诺发现,在统计上年轻人展现出的灵视和心灵感应能力比率要比成年人来得高。
当我们和孩子们谈论他们看到的东西时,必须非常小心,因为我们有力量说服他们,他们的灵视是不正确的,这些孩子们将会像我当初一样,为了讨好父母而把这能力关掉。然而,如果我们以爱看待这个天赋,我们将会了解,我们的孩子和我们自身的通灵能力,就跟任何的自然资源一样美丽。身为光行者,我们注定要尽量使用并享受这些技能。
我们之中有许多光行者已经开始忆起我们与生俱来的这个令人惊畏的能力,因为我们是以全能上帝的形象所创,我们甚至可能没有察觉我们拥有的惊人能力和力量。光行者藉由心智的集中,具有完全疗愈这个星球的力量。
我是在被父母亲教导我是无限的想法下长大的,因此小时候的我完全相信任何事都是可能的。我记得我在学校的操场上在心里指挥著起风,我命令式地说:“风吹起,现在!”而每一次,我都感到一阵强风扫过我的头发和肌肤。
我一点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指挥风的想法,也许我当时是想起我们所共同分享的神圣天赋,它给了我们治疗地球的力量。一旦我们完全取回并使用这个天赋时,它会让我们疗愈旧有的地震、龙卷风、飓风和水灾的模式。
科学针对人类思想、情绪和天气之间的关联所做的研究,目前已在实验室里证实了许多光行者怀疑已久的事:我们的想法影响天气、云的结构、水的结构、水的温度和空气的温度2 。恐惧创造出破坏性的模式,而爱可以疗愈这些模式。我们不必接受悲剧是自然或不可避免的事。它们必然不是上帝的作为,除非你指的是上帝的因果法则,因为它将我们的想法变成事实。然而幸运的是,这个法则也允许光行者透过心中所抱持的爱与和平的思想,显现出一个平静的地球。
在我十岁以前的每个星期天,我母亲都会带我去加州好莱坞北部的合一教会礼拜学校,我不记得老师有谈论形上学、宗教或圣经的事,我们大多在涂鸦和读一些普通的儿童书籍。当我们加入大人唱赞美诗的时候,这就代表当天的主日礼拜要结束了。在这些有别于传统的礼拜学校的课程之下,却发生了我最深刻的生命经验之一。
当我八岁时,在某次的假日礼拜学校结束后,我在人行道上朝著母亲车子的方向走去。那是个温暧的一天,有著清激的蓝天和灿烂的阳光,当我独自行走时,白色的人行道显得特别耀眼。突然间,一个看不见的力量停止了我,我好像被冻结似的麻痹了,当我有意识觉知的下一刻,我是在我身体外面,从大约一尺远的地方看著我自己。我不清楚我是怎么离开身体的,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我当时非常诧异我的身体没有“我”在里面却还能自行站立。
我听到我右边肩膀的上方,有个男性声音坚定地说:“朵琳,这就是你在这里要教导的——心智与身体的分离,就如你现在正经验到的;你在这里是来教导人们心智掌控身体。”也就在突然间,我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令人惊讶的是,这个经验并没有让我害怕;我感到非常困惑,我困惑于这声音所说的意识与身体的分离是什么意思。直到多年后,我才拼凑出我童年灵魂出体的经验。
马文.摩斯医生的著作《死亡之光》,讨论了他对成人和孩童灵魂出体的研究。摩斯发现有过灵魂出体和濒死经验的人,随此经验而后发生的可经证实的通灵比率和对照组;相较之下,高出许多。我相信,就跟所有的小孩一样,我天生就具有通灵力。我也相信我幼时灵魂出体的经验相当程度地开启了这些觉察的自然管道。
当事情发生时,我从没听说过灵魂出体,虽然我的家庭是以灵性心态的方式抚养我,但是我们从来没讨论过通灵现象,那不在我们知识和兴趣的领域。
有些人在知道我童年有灵魂出体的经验后,请我推荐一些关于灵魂出体的书或课程。我告诉他们我的出体经验是自发性的,不是我希望发生的,即使我当时已经知道灵魂离开身体是有可能的,我也不会想这么做。我虽然看到一些谈论如何灵魂出体的书,但从来没想要去读。不过,如果我们觉得被任何有关灵魂出体的书籍或课程吸引,我们每一个人还是要依循自己的指引。我认为关于自己的道路,我们必须要跟随自己的直觉。
无论如何,我不确定强迫自己去体验灵魂出体会有帮助。我在几次冥想当中非常真实的到了死后世界,很清晰的看到水晶建筑物和鲜明的以太景色,但是,我从未有意识地想试著灵魂出体。我的意识离开地球层面的事实是次要的事,那不是主要目标。
我也并没有注意到在紧接著童年的灵魂出体后,我的生活有什么重要的改变。我是直到多年之后,才告诉别人我的经验。我当时并不想讨论这件事,尽管这事件很特殊和超越世俗,但它又有种自然,而且有点注定要发生的感觉。今天,我相信我和我的指导灵在我尚未出生前,就已经在灵界先写好了这次经验的剧本,以提醒我此生的目的。灵魂出体的事很令人吃惊,但它不像我其它神秘经验那般,给人一种毫无预警的感觉。在下一章里,我会告诉你更多有关影响我早期生活的事。
2.家庭的影响
每个灵魂都是不朽的——任何事物只要是恒久运动都是不朽的。
每个人类的灵魂自诞生起便是永恒真理的目击者,要不,它也绝不会进入这个终将死亡的人类框架。
然而,以人类目前的存在而言,让所有的人能忆起他们的过去并非易事。
——柏拉图
小时候,我的父亲在一家太空电子公司上班,他担任的是技术绘图员和平面艺术的主任,这家公司属于美国太空总署的太空计划。我们家当时的收人很理想,但父亲对于在大公司上班并不感到开心。
在我七岁时,太空电子与另一家公司合并,变成太空总公司,这家公司搬到了遥远的南加州郊区爱尔蒙特,为避免长途通勤,父亲选择在家工作而转任顾问。因此,他也有机会去做他喜欢的工作,像是为杂志撰写有关模型飞机——他童年的热爱的文章。他也为一家在我们家附近的小出版社做自由编辑。
有一天,他决定辞去顾问和自由编辑的工作。他和两位朋友开始一个邮购模型飞机蓝图计划的生意,最后,那两个朋友将经营权交给父亲,于是他开始写了一系列有关飞机模型的书。我爸妈将最初的邮购生意改为“汉纳跑道”,一家专精航空书籍的邮购业务公司。他们现在仍然在家经营这个公司。
虽然生意在几年后开始成长,但在最初的时候,家里的收入少了许多。父亲开始日夜不停地工作,虽然他整天都在家,我却很少看到他,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写文章、写书,还有规划模型飞机的设计。到了周末,他参加模型飞机的聚会,除了舒缓压力之外,也向潜在客户展示他的模型飞机的飞行性能。每当母亲抱怨父亲的整个人生都环绕著模型飞机时,他会这么回:“至少我不是在外头追逐另一种模型,意谓模特儿)。”
父亲为了弥补不在我身边的时间,在工作之余,他会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他经常出写作题目来激发我的创意,我也总是很高兴的投入——不单是为了让父亲开心,也因为我很享受这个挑战。他有时也会和我来场有关修辞学概念的友好辩论,藉以磨锐我的逻辑思考并练习哲学性概念的技巧。
父亲是个温文儒雅、身材纤瘦的素食者,他有自己的一套灵性指标。他绝不是从属正式宗教的人,他比较喜欢拥护并落实仁慈和宽容的善德在日常生活上。每当我们一起外出,父亲会言行一致地教导我礼貌,他总是帮陌生人扶住门,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是否称谢;父亲也教导我事出必有因,没有巧合这种事。他说如果你持续想著某件事,你就会把它吸引到你的生活。有一次他教我生命之流的法则,他这么说:“我们就像是一条条管子,事件流入我们的生活里,我们必须让它们流出去,不然我们就会变得阻塞。这是为什么我总是转送并流通我拿到的各类书籍和文章,让事情流出的速度就跟它流进来一样,而我得到的总是比我付出的多。”
父亲的大方和灵性本质一定是遗传自他的父母亲。我的祖父泰德.汉纳是安丽的高阶经销商,他之所以擢升到他的职位是因为他向潜在的厂商和客户展现了富裕;泰德在他的两张名片中夹著一枚一元硬币,像是三明治般,名片上还有洞让你可以看到硬币,他的名片上写著“想要更多的钱吗?打给泰德.汉纳。”泰德有个有趣的想法,他在他华盛顿州的家附近过桥时,会帮在他后面的几部车一起付费,他说:“我整天都在想象那些司机经过收费站,被告知有人已经帮他们付了钱时会有多惊静!”
我父亲的灵性本质也受到他母亲珍珠的影响。当我去她家拜访时,我们会玩她的算命签。这和塔罗牌很类似,每支签上都刻有数字,你问一个问题,然后抽出一支签,再对照书上所写的数字意义。这本书和签使我著迷,尤其是书里的解答似乎有很深的涵意,而且和我所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有关联。
祖母珍珠是个心灵和情感上都很迷人的女人,她热爱阅读,往往一个礼拜要读两到三本书。她也爱甜食,尤其是巧克力,但她从来没有体重上的问题。她是在廉价商店工作时遇到我祖父泰德。他走进商店问她可以买什么礼物送给他看过最漂亮的女孩——那就是不幸地,他们的婚姻以离婚收场,他们两位也都再婚了。泰德仍持续在每年珍珠生日时送红玫瑰给她,我怀疑他们两人的另一半都不知情。这其间,珍珠嫁给了我腻称为老爹的班。从小到大我以为班才是我的祖父。多年以来,他们住在离我们家很近的三藩纳多谷,直到班返休后他们搬到加州中部的毕夏普,这样,班就可以在附近的湖边钓鱼。一年当中会有一两次,祖母珍珠和爷爷从毕夏普开车来看我们,每次的拜访都非常愉悦。
我母亲的家庭也是非常灵性。我外祖母埃达多年来是新思想宗教的基督徒科学教派成员,和我的外曾祖母一样。爱达的第一次婚姻嫁给我外祖父范特,李洛伊.梅洛,他一直很容易激动且暴躁,主要是因为他酗酒太严重。他们两人经常争吵,有时吵到我母亲胃痛到作呕。范特.李洛伊在我出生前因酗酒相关的病症过世。大家不常谈到他,所以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外婆爱达的第二任丈夫洛伊.蒙哥马利是我真正的外公。
我爸妈在小时忍受了很多苦,因为他们的父母常常争执,而原因往往和酒有关。所以当他们相遇并结婚时,两人郑重协议绝不在孩子面前争吵,而在他们大半的成年生活里,他们也滴酒不沾。直到现在,我不记得听过我父母吵架。我知道这些年来,他们之间一定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我能猜到的是,他们在一起散步时(现在仍然一起散步)和平地解决一切歧见。
一九六八年的十一月,我十岁的时候,我们搬到了圣地亚哥郡北边的爱斯康迪都。我非常不开心,因为我在北好莱坞那区有很多在学校和小区认识的朋友。生活一直很好玩很开心。然而,我父母担心洛杉矶犯罪率的增加、黑烟和交通的问题,因此母亲在爱斯康迪都找到了一个新的居住环境。
她带我们去看样品屋,它色彩鲜艳的地中海式的装潢深深吸引了我。其中一个房间有一头用柳条编织的印度大象,大象上面还用切割过的镜面装饰著,我记得我当时想:“这就是我的房间!”我爱死这头大象和其它印度风的装饰品。然而,当我们终于搬过去时,我很讶异我的房间和整个家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以为那头柳编的大象和其它的印度风家饰会是附赠在新家的。
于是,我就这么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新的家,然后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地方。更糟的是,我在圣地亚哥学区的入学考试成绩优于那区的平均水平,因此他们让我从原本的四年级跳升到六年级。我并没有因为晋升而感到高兴,反而因为成为全班年纪最小的人觉得很窘。在这个新学校,我非常怀念我在北好莱坞被接受和受欢迎的感觉。有几个女孩取笑我的衣著,她们说我的服装和发型已经过时了。我不明白为何一郡之差会让流行有这么大的差异。
现在我了解到,是我自己扭捏不自在的自我意识让别的小孩逃避我。每天早晨,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热切地祷告,希望一张开眼睛时已经回到北好莱坞了。然而,每天早上我还是在爱斯康迪都。我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对祷告的效用感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