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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者、营养师、按摩师、医生、身心灵工作者、气功爱好者、辟谷爱好者、瑜伽爱好者、
轻而易举的富足实践者、合一学习者、深层沟通爱好者、奇迹课程学习者、家排爱好者、水晶爱好者、太极爱好者、国学爱好者)
十多岁的时候,我一度执迷地想要了解存在是怎么一回事。就我的记忆所及,我始终对于宇宙感到好奇,但在我生命中的某一个时间点,这份好奇变成一种止不住的渴望。最后,这种渴望变得太强烈了,我非得找到一些解答不可,否则无法继续过我以为的「正常」生活。
在这之前,我试过把科学当成一个找到解答的可能来源,但是我对科学观点的冀望,没多久就幻灭了。我永远都忘不了高中三年级第一学期上高等生物学(一)的那一天,生物老师为我们讲解大自然的一些令人惊奇之处,这时我忍不住问他,在他描述的这一切背后到底有什么更大的目的存在。我的老师只是笑着,并用真的是诗情画意兼具的措辞解释说,我提的是一个属于目的论的问题,所以不适合在课堂上讨论。当时我并不知道目的论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的老师表现出我的问题一点都不重要的样子,让我觉得很窘。他继续上课,我则重新评估上不上高等生物学(二)的计划(最后我终于选修雕塑课二,这堂课的男女比率是一比二十——要学生物,这种课显然比较好玩)。
到我大二的时候,不满的种子已经长成庞然大物了。我发现科学对我们怎样演进到这里的解释,几近荒谬可笑。简单说就是:很久以前生命始于某个原始的海洋,那时,正确的化学成分、元素、条件「凑巧」聚合在一起,「噗」一声——生命就这样蹦出来了。连达尔文那个了不起的进化论也把这套方程式必须有更高指导智能的需求有效地抹煞掉,暗示突变的发生纯属意外,一个物种当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繁盛兴旺。
这种「纯属意外」的说法真的是太过火了。这些人是认真的吗?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知识分子能想到的真的只是这样吗?他们真的相信大自然这一切复杂又精巧的奇迹,全都不假「任何」形式的宇宙智能指导就形成了吗?我知道人类经过多年塑造的宗教观念有一些相当幼稚,但是这个观念似乎一样天真。说到制造火箭和烤箱,这种科学观念是很管用没错,但说到更深层的议题,它就只会让人大失所望而已。
我的一段积极而且波折时起的研究过程于焉展开。整个研究范围从心理学、神话学、宗教,到神智学(theosophy)、灵知说(gnosis)、埃及古物学、还涵盖各个时代的种种秘传教派。
我也开始注意梦。我了解到梦是汲取知识和了解的一个不可思议的来源,也学到梦的世界是一个门户,通往其它和我知道的世界一样实有、一样重要的经验维度。我开始练习清醒做梦,这门在做梦状态完全清醒过来、然后有意识地操纵事件的艺术。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完全了解到,我正按照我自己的信念和期待,重新设定我的内在经验。
一九七零年,我拿起我的第一本赛斯书。赛斯是不具肉身的人格和老师,他透过当时在世的珍·罗伯兹在出神状态时口授资料。赛斯口授的资料到目前为止(译注:一九八八年)已出版十册。赛斯让我非常感动,所以在一九七一年初,我发现自己开着车前往纽约州的艾尔密拉,与两个朋友应珍·罗伯兹之邀,去参加她每周一次的 ESP 课程。虽然赛斯书当时已经拥有相当广大的支持者,但是那时候外界对珍的工作才刚刚开始感兴趣,所以她的课堂上只有一打左右的学生。
珍会先进入出神状态,让赛斯「通过」,而赛斯果然是一位了不起的老师。
我变成珍班上的常客,几乎每个周一都会驱车来回纽约市和艾尔密拉一趟,每趟长达十小时,如此过了几年。说我受到珍和赛斯的课影响,实在太轻描淡写了,因为,上了那门课之后,我才开始真正而且深刻了解到,每个人都在创造自己的实相。我也学会倾听多重维度的内我发出的声音,不管我有多少问题,都能够从中找到答案。
我对形而上学的认识越多,对灵魂出体经验的兴趣就越大。我决心藉由第一手的经验,来增进自己在这个领域的知识。大约是一九七二年的夏天,我无意间发现个相当容易引导灵魂出体的方法(你在第十二章会学到这个方法)。我的第一次经验实在太令人惊奇了,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四肢伸展躺在卧室里的一张安乐椅上,暗示自己将会有灵魂出体的经验:
接下来我发现自己在一个距离我的公寓大约三十二公里的公园里。小时候,我常常在这个公园玩。我觉得无比地兴奋,充满真的像涟漪那样在我体内流动的能量。四周到处都是树木和绿地,但是不知为何,这一切比我以前见过的还要鲜明逼真、生动活泼、色彩缤纷。仿佛我踏进了一座魔法森林,处处闪耀着生气和活力。这一切好像不只是真实,而是超级真实,我因为能量而振动着,感到欣喜若狂,但也觉得不知所措。我知道自己在哪里,但不知道自己怎样到的那里。这时我忘了自己刚刚坐下来练习灵魂出体。我觉得非常恍惚,到最后终于认定有人偷偷将迷幻药或其它药物放到我的饮料里。我低着头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我开始有点担心,心想,「这下好了,我在艾利谭公园不知吃了什么奇怪的药,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还没穿半件衣服,该怎么办?我要怎样回家? 」我就东游西逛,一边振动着。树则发着光,但奇怪的是,我的困境并没有让我太过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