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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内在有些东西跟宇宙一样古老,它们来自「班」(Bhan)。班从来不具有生命,但却承载了所有生命的蓝图。

你认为你掌控了自己的生命?并非如此,造物主才是主宰。班在大霹雳时散裂成无数碎片,数量大到无法想象,这些就是你的造物主。班与其四散的分体并没有生命,而我们有;班无法思考,而我们可以。所有生命型态,包括每棵树、每条鱼、每只鸟、每只昆虫、哺乳类动物以及人类,都蕴含两种班的分体,但如此大量的班永远不会成形,它们并不会构筑成物理型态,而是成为意识的构筑者。所有的班都透过微中子相互沟通,没有班,就没有生命;没有班,一切只剩混沌。

宇宙是个生命,而你身在宇宙之中。现在想象一下你体内的所有细胞,它们的处境与你类似,它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人体是什么,更不知道在浩瀚的未知世界中存在数十亿个人类。

生命就像俄罗斯套娃,每个俄罗斯娃娃中都住着另一个娃娃,无穷尽地层层相叠,差别只在于大小不同。

我们是唯一具有智慧的生命型态,这是恩赐,同时也是诅咒。智慧让我们成为宇宙中唯一察觉自身存在的生物,而我们的策略能力与贪婪则将我们推上食物链的顶端。但对于自身存在的知觉或自我反思的意识,同时也带来令人不悦的副作用:我们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消失。

我们试着用比较有趣且不理性的方式来应付这个小问题。在认知自己终将一死的情况下,我们做出奇怪的假设,主张「满足」又「长久」的生命能让死亡变得轻松或者更不枉此生,所以试图让我们在拥有的时间里变得更加圆满。而另一个有趣的解套方法,就是关于天堂与来世的神话故事。

有些人执着于科学与逻辑,但我在这些人的日常生活中常常看不见这两点,我以前会拿他们来开玩笑,不过现在不会了。因为不管你认为自己多么有逻辑又理性,也永远无法真正明白一切是怎么回事。「希望」对人类来说一直都很重要,如果剥夺了希望,又不找替代品让人类得以寄托生活,可说是百害而无一利。

著名的梅尔克修道院,座落在可以远眺多瑙河与奥地利瓦郝溪谷的岩石地上,我的童年时光都在修道院的寄宿学校中渡过。其实我很喜欢上学,但我在毕业的同时也退出了天主教会,这可不是奥地利人会做的事。我上了大学之后,数学将我折磨得很惨,但对于我现在崇尚虚无主义并拥抱生命中混沌理论的心灵而言,这门原用于计算概率的学科却正好能派上用场,我信的不是耶稣,而是高斯曲线。

当然,二十多岁时,你会认为死亡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死亡是别人的问题,不关你的事,所以为什么要烦恼死亡呢?你仍然怀抱着错觉,认为生命会成为你所想要的任何模样。希望是强力的春药,美国梦与上帝都建立在谎言之上,但它们带来希望,而希望就是一切。

往后三十年发生的一切与数据、偶发事件、上帝以及我在生命中的期望无关。过去与现在的我都拥有多采多姿的生活,我曾经见过、也体验过极端的高峰与低谷;我曾经与各行各业的人相处过,从著名的达官显贵到又脏又穷的市井小民都有。

为什么说我的生命与偶发事件无关?举个例子,我在九零年代末搬到伦敦,当时我不认识任何人,但我很坚信能在音乐产业中创造代表性的生涯表现。我一直想要与我的偶像所合作过的人物共事,也将此当成我靠一己之力无法成功的唯一理由。

当时伦敦这座城市拥有超过一千万居民,想要与这间小型菁英俱乐部的人碰面,机率微乎其微。我抵达伦敦时只是无名小卒,名不见经传。当时能上网的人寥寥无几,电子邮件算是很新潮的社交媒体,更没听过什么叫YouTube与实境电视节目,因为根本还没发明。

我唯一认识的人是位年轻的乐器商,他刚在伦敦郊区开了间小店,店里只有一间小房间能当作办公室,他卖给我一对扬声器,让我能在家里的小录音室使用。有天他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带另一个人来看看我的扬声器,十五分钟过后,某位我一直想见上一面的人(属于跟我的偶像共事的一小群菁英份子)已然站在我的房间里听着我的歌。我什么都没做,但梦想就这么实现了,这种机率能有多大?

几个月后,一种全新的音乐风格在伦敦萌芽,而我全心投入其中,也录制了几首相同风格的新歌,确信这就是我步入伦敦音乐殿堂的踏脚石。往后的六个月,我在书桌上放了一张同类型音乐中最顶尖歌手的唱片,他是伦敦人,而且出道首张专辑就夺下排行榜冠军,据说有间大型唱片公司花了一百万英镑把他签下来,我想要像他一样!

同样的,当时的网络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也没有eBay这种拍卖网站,如果想要卖东西,就得在名叫「搜刮」(Loot)的二手拍卖报纸上刊登广告。某天我正等着别人来买我的二手货,当门铃响起来时,我能从小圆窗看见谁站在门外,他长得很像我书桌上那张专辑的歌手,但如果是这样也太荒谬了,所以我把他要的东西交给他,没有提到我是音乐人。他要离开时顺口问道:「你的工作是什么,史帝夫?」

我很不情愿地告诉他(我觉得他在浪费我的时间),我是音乐人。他回答说他也是玩音乐的(就这么刚好),而且刚刚跟一家大型唱片公司签约。我的头一阵晕,不会又来一次吧!一点都没错,他就是那张专辑的歌手。他带走我的歌,并且在他主持的BBC广播节目上播放。

这类奇迹在往后几年内不断上演,举个例子,就在几年前,我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后,录制了几首新歌,正在研究要把歌曲寄给哪间唱片公司才会获得青睐。我的名单上有不少英国人,但想找些美国人来合作,就做了一点功课,找到名叫马丁.柯森鲍姆(Martin Kierszenbaum)的人,他曾经制作过一流的唱片,也是女神卡卡(Lady Gaga)大红大紫的幕后推手。当然,我当时没办法联络上这位来自美国的大人物。隔天,我走过我在伦敦那间小录音室的大楼接待处,此时大楼门铃正好响起,而我做了平常不会做的事。我走到接待柜台后方,拿起对讲机的话筒说:「哪位?」话筒另一边传来:「马丁.柯森鲍姆。」挂掉话筒后我立刻放声大笑,我当时觉得自己大概疯了。

先说明一下,我这十年来从没在这栋大楼见过任何一位唱片公司制作人,而且即便有遇过,也不可能是从美国来的。所以当我听见他的名字时,觉得一定是听错了,应该只是其他住户叫的哪间外送餐点。但我止不住好奇心,所以按钮帮他开门后就在接待处等着。一辆由司机驾驶的黑色加长型轿车开到门口,有个人步出车外向我走来,我询问他是不是新视镜唱片(Interscope Records)的马丁,果然是他。

不过,我并没有成为超级成功或者有名的巨星,我生命中的遭遇并没有跟我的期望与心愿接轨,我告诉你这些故事的原因并非如此,应该说我想强调的是,如果你相信宇宙万物都是偶发事件,或者以大多数人的逻辑思维来理解宇宙,那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混沌并不存在,一切都有秩序,但主宰秩序的是谁?我的心态在这几件事情之后有所转变。我们常用有信仰者与无信仰者来区分全世界,其实很愚蠢。第一种人,纵使没有证据显示万物的存在,仍然以最虔诚的心看待一切;而另一种人则确信万物并不存在,除非他们能看得见、摸得到,或者能亲身体验。这两种人对于自己的主张都提不出证明。我在伦敦的那阵子,经历过我所无法解释的体验过后,就已经跳脱这两种人之外。我的新座右铭是:「许多事物确实存在,但我对它们摸不着头绪。」我敞开心胸,但没有信仰,我知道有些超脱于世道之外的事物确实存在。不过我也发现,不同的事物会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而且绝非偶然。我们的生命确实独一无二,我们各自具有独特的使命,也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我们所能认识与理解的一切只是个理论,也就是说我们无法对任何事情下定论,就算你是爱因斯坦、霍金或是罗德斯都一样。有些理论的可信度或许比其他理论还高,但理论终究会瓦解。科学实证的概念,只不过是能在一定程度内预测结果的实验,没有任何事物是坚不可破,万物也未必会有最真切的解释。

我们或许会相信「聪明人」所告诉我们的话,但也会相信并且依赖我们自己所做出的结论。万事万物都没有绝对的证据,想想科学与宗教之间有哪些确实存在的差异,其实并不多。这两者都能以不同的方式来抚慰我们,但到了最后,我们终究会步入死亡,而就算是比较睿智的人,也无法找到我们为何来此一游的解答,对于这一切,我们毫无概念。

假如你回头想想先前关于我们体内细胞的说法,它们同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存在,那它们又怎么会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方,并且克尽职责好好维持我们的生命?这就得提到细胞世界中令人无法想象的粗暴特质了,如果细胞的世界中一片祥和,我们早就失去生命了,毕竟你无法依赖善良美德维生。但如果细胞与我们都不了解生命的意义,万物又何以运行至此?

我的理论主张:世界上存在着看不见的「程序」。科学家告诉我们,宇宙中只有4.9%是我们看得见的一般物质,其余都是暗物质,是黑暗的能量与微中子,这名称听起来很厉害,其实就是代表「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但确实存在」的意思。暗物质可以想象成宇宙的智慧或「软件」,就像蓝图一样;微中子则是将暗物质彼此连结的通路,可以用近乎光速的速度朝任何方向传递信息,并且能够穿越直线方向上的万物。它们诞生于恒星之中,具有微量的物质。班就是不具有生命的暗物质,只会改变微中子的信息,就像稜镜会使得穿过其中的光线改变一样。这种机制影响了具有生命的万物,你觉得鸟类为什么会在冬天与夏天飞往其他地方?其实并没有「本能」这种东西,而是程序在运作。「本能」只是代表「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但不知道原因为何」的字眼。我在本书开宗明义提到,我们每个人体内都具有班,但事实上我们都蕴含了两种暗物质班的分体。这两者都是负责带来影响的组织者,不只影响了身体,也影响了心灵与爱。如果你想更深入了解班,建议你阅读我的另一本着作:《拉.乌卢.胡的人类大预言》(The Prophecy of Ra Uru 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