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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灵媒的生命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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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玫瑰o苏醒


  彼得的爱


  我在惠特比市(Whitbyh),英国北部的一个海边旅游胜地。那是一个夏日的晚上,虽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但是这个渡假的小镇仍然很热闹。夏初以来,就有很多年轻人跑到这里来找工作,由于机会不多,他们多少成为当地人头痛的问题。


  我站在那儿,看见一群这样的年轻人,一群胡闹但是并无不良用心的小子,我可以意识得到有几辆警车策略性的停在大街旁,显然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街上车子不多,然而偶有车子驶过,小子们就会彼此把对方推到路中央去嬉闹。


  他们当中有一个男孩子,是这群人中最蛮悍的,只要一有车子来,他就跳到车子前面,有时只差几寸就会被撞到,然后他就对着可怜的驾驶人大笑,一副“看你敢不敢撞死我”的得意摸样。


  可能你不必多想就会断定,这个男孩子要不是想寻死,就是以为死亡只会找上来年人。


  除非必要,警察并不希望制造更多麻烦,他们只是冷眼旁观,指望这群小子最后玩倦这种游戏,然后解散回家。


  彼得刚刚在一家船公司找到工作,他正开车向惠特比市中心驶去。因为很高兴找到工作,所以他约了姐姐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吃晚餐庆祝。当晚大家非常愉快,然而彼得彼得太早和他的朋友们道别。三个年轻人挤进彼得的小车子,一同向市中心驰去。


  我站在街上,依然望着这群兴致高昂的小子玩着他们与死亡赌博的游戏,我注意到,每一次闪躲之后,他们就变得更骄傲,也更大胆。


  彼得的小车子驰过来,我看见车头灯,清晰又明亮,照亮了大街。那个年轻愚蠢的蛮悍小子,在最后一刻,突然跳到路中央。我直觉的知道,他就要完成他寻死的愿望。


  等彼得发觉发生了什么事,已经太迟了,他试图把车子闪开在眼前扩大的那个人影,但是车子撞上少年,把他抛到旁边的人行道,落地时,他的头撞在坚硬的地面上,是落地的一击,而不是车子的冲撞使他丧命。


  对车祸的恐慌,明明白白写在彼得苍白的脸上,他乱了分寸。他一脚用力踩下油门,急速开出市中心,往海岸公路逃逸。


  一辆警车紧跟于后,而当我一路尾随彼得的车子时,我很清楚地听到他的两个同伴在对他大叫,求他停下来。


  不久他刹了车,警车马上跟过来停下,彼得慌忙下车,向悬崖小道跑去。


  他的朋友焦虑地叫喊:"彼得,不要,回来!求你,彼得,回来!"


  我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金发冥顽的竖立在夜色里,沿着崖顶快跑,警察在后面紧追不舍。他的两个同伴,此时失控地啜泣着,互相拥抱,无助且害怕,为着所发生的事件震惊失措。但是我的注意力马上又回到沿着崖顶奔跑的来年感个人影,我听见警察喘不过气来的疲乏叫喊:"请你停下来,孩子,拜托。"


  但是彼得继续跑,突然,在迫近一团树丛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往下跑,于是便躲进树丛里。


  年轻的警官看见彼得躲起来,也慢下脚步,他小心的往前探向树丛,用低沉温和的声音试图说服彼得投降。在那数秒钟之间,我以为警官会劝说成功,因为彼得站起来,向警察靠过来了;但是这个时候,警察跨前一步,彼得竟然转头跳回树丛里。


  一声刺耳的尖叫,我看见英俊的金发青年一跤从悬崖的边缘跌下去。他修长的身影在撞上底下的礁石之前,似乎在半空中悬挂了短短一秒针原来彼得藏身的树丛,遮掩了悬崖的边缘。


  我所目击的恐怖、震惊的景象,现在转回到我眼前,然后渐渐模糊。突然间,我回到我居住的英国北部小镇普维斯,我在我的书房里,而坐在我面前听我叙述那些景象的女士,正哭个不停。 我的小房间里气氛凝重,而且充满哀伤,我正开始思虑要如何帮助我的客人面队她必须承负的可怕重担时,我又听到了他的声音。这次,声音清楚明晰,而且是正对着我说的。我转向我以为声音的来向,却听到一个年轻人呵呵笑:"不是在那边,傻瓜,"他说:"我在这里,祖母的身边,你还看不见我吗?"


  我望向我客人坐的地方,她是一位高大、宜人,将近七十岁的女士,然而我依然看不见他。


  我的笑着说:"少来了,彼得,别跟我捉迷藏。我今天下午没有时间玩游戏。"马上,我就看见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长得瘦瘦的,很好看,脸上挂着欣悦的笑容,正站在我客户的椅子旁。


  彼得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骄傲的说:"这是我的祖母,她很可爱吧?"


  当我把这句话复述给祖母听时,她又泪流满面,一边啜泣、一边不断地说:"啊!彼得,啊!彼得。你为什么非得离开我不可?"


  完全不受这个情绪影响的彼得说:"她老是这么念不停,又哭个不停。你有没有办法让她了解,我很好?告诉她,我在这里很快乐,而且 现在和我一块呢!"


  我再度把彼得的口信复述一次,然后,就在我提到祖父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高大,体格结实的绅士,自称保罗,并且证实他正是彼得的祖父。


  "我在彼得死后一年去世,"他告诉我:"我的心脏有毛病,你知道,彼得的意外或者说,这个意外的打击,正好斩断我最后一口气。"


  喔,当然了,我并不知道这回事,所以我必须问我的客人,她是不是听得懂保罗所说的话。她证实,保罗是他的丈夫,彼得是她的孙子,并且告诉我,他们原来都非常亲近,自从彼得发生意外以后,一家人却变得有些分崩离析。


  在那一次会面中,我们谈了许多,对于每一项细节证据,我的客户都点头证实。


  保罗很热衷的谈及他和他妻子过去几年一起建立家庭事业,现在已经交由他两个能干的孙子经营。他要他的妻子告诉他们,他仍然与他们呢同在,而且还对他们的事业很感兴趣。


  只是,偶尔彼得和他祖父会自愿的谈起他们自己的事情,我就必须提醒他们,他们是来这里和我谈话的。


  在第一次会面以后,我对彼得的印象是,他是一个很讨人喜欢、很聪明的年轻人,非常热爱生命。他既风趣,又非常机智,每次见面都让我兴致盎然,而我们见面的次数也很勤,因为他的祖母又回来找过我好几次。


  这个可爱的年轻人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种令人惊喜的、善于表达喜乐的 能力,并且正因为他对生命有这样正面的态度,所以他对自己新 生命模式能够适应得非常好。每一次彼得来和我谈话,我的小书房就充满了阳光,虽然,他的生命中仍然有一个小小的阴影。


  因为,对彼得的父亲而言,并没有所谓的死后生命,他儿子过世的悲剧,一直停留、埋葬在他心地深处。他很少谈起他的儿子,失子的痛苦太深了。彼得告诉我,他父亲相信“人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什么能够改变这个事实。


  彼得知道,要使他父亲了解他还活生生的存在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实上,正如彼得所说的,“要我父亲相信死后生命这种事,恐怕得用斧头和矬子敲开他的厚脑壳,才能办得到。”虽然如此,彼得仍然坚持继续尝试说服他父亲。


  甚至就在我写下这彼得故事的时候,我知道这个可爱、敏感的年轻人一直都站在我身边,要确定我写的每一个细节都正确。这是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轻易认输的年轻人,也因为在过去的这五分钟,我一直没有办法叫他闭嘴,最后的几句话,就让他来说吧。


  “爸,我是彼得,我在这里,我真的在这里,我爱你。”


  灵界的开启


  彼得的祖母来找我的时候,我担任灵媒已经很多年了,对我来说,彼得的故事并不特殊。在这之前,我就经常行业灵魂世界的其他人通话,听过很多悲伤的故事,目睹过贵族的衷苦和痛心,也亲眼观察过他们面对失落的挣扎。我也经验过很多别种异常的事,包括体外出游(out-of-body travel),入神状态工作(trance work)和拯救迷失的灵魂。但是等一下,我把这个过程推得太快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要揭开我异能天赋的秘密,我们应该从多早以前开始讲起呢? 根据我母亲的说法,我从很小开始就很奇怪--正因为这样,她有时候真的相信我迟早会被送进当地的精神病院。


  我想她会这么想,是有理由的。其他的五个孩子--两个男孩,三个女孩--在她看来都很正常,我一定和他们非常不一样,而且我知道,她觉得我很难了解,甚至要爱我都很困难。她很性急,嘴巴很不饶人,因为我和其他孩子太不一样,所以就常常变成代罪羔羊。


  她和家父的婚姻很失败、很不快乐,因此家里常常发生各种问题,而她经常就会把气发在我身上。


  我们住在莱斯特市(Leicester)米德兰镇边缘的一栋小小国民住宅,这就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一年出生的。在我幼年时候,我就记得常在夜里看见无法辨认、很可怕的脸孔。他们看起来像是从黑暗中冒出来,在我的头上漂浮、凶恶的赫着当时的我。我会听到嗡嗡的耳语声,可是从来听不太懂在说些什么。有时候,那些脸孔似乎大得十分可怕,而且还五光十色,那时我就会大惊失色,母亲就又得来处理我这个古怪的孩子。


  我父亲是一个要求很高、很不讲理的蛮牛,他的脾气因为家母的常日唠叨和抱怨而更加恶劣。他是一个职业军人,大半辈子都在军营里度过。也就是说,一直到我十一岁,除了周末和假日之外,我童年的那段时间,他大多不在家,让我母亲一个人独力抚养六个孩子。这对任何母亲来说,都不是一桩易事。此外,我们的母亲还在一家工厂从早上九点工作到下午六点,每天折叠和包装厚纸扳。由于有母亲的收入,我们是邻居当中唯一每年都能去度假的小孩。我们的房子有得体的地毯,有绸缎窗帘,很体面。


  我还记得每个周日所谓的'洗澡夜',那时还没有现代的水管设备。我们厨房的角落有一个很大的铜汽锅,汽锅上有一个丑恶的抽水唧筒。'锅筒'--我们都这么叫,里面要先装满水加热。然后我母亲会站在唧筒旁,上下拉动把手,仿佛有数小时之久,等到楼上的浴缸里装满热水之后,她就会一次一个的把我和姐妹们赶进去洗澡。


  她刷得太用力而使我们放声大哭是常有的事,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如此;那时,我们的光*股就会挨打。我的天,我母亲出手可重得很!等把六个孩子都洗完澡,送上床之后,筋疲力尽、耐性全失的母亲才松下一口气,也才能用当晚剩余的时间好好休息。


  我知道如果仅仅靠着家父的一份薪水,我们的生活也凑合得过去,但是家母不愿意只是凑合而已。她为了家以及我们度假的费用而撑下去,可是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全世界的舒适并不能换得一家的快乐。


  我不记得曾经坐过母亲的膝头,或任何曾经被她关爱的感觉。我的童年记忆中并没有亲情或温暖,有的只是孤独、被拒绝和害怕,真的害怕。我是一个胆小、紧张的孩子,向来缺乏信心,从来就不信任他人,而且有无至尽的对温情的渴求。此外,还有一件事,我有一个额外的忧虑:我是不是和我的外婆一样?


  我从来没见过外婆,她在我六个星期大的时候就过世了,即使在成为灵媒以后,我也没有"看过"或和她"讲过话。


  她突然暴毙的时候,年纪才五十出头,事发前没有一点征兆。她的名字叫伊利莎,我从来没有看过她的照片,只听说说我长得非常像她。家母是她唯一的孩子,而且根据我听来的故事,伊利莎养大这个孩子,一定吃过不少苦头。因为家母,无论是幼时还是成人以后,一直是一个非常好强和顽固的人。 此外,伊利莎还有一个问题,一个似乎非常难以克服的问题。她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伊利莎外婆常常听到周围有人耳语的声音。那并不是她身边的人发出的声音。她只闻其声,不见其影。这些声音只对她说话--只针对她,因为其他人都听不到。这些声音是如此坚持,如此清晰,伊利莎变得非常害怕,她自愿要进精神病院--那间位于莱锡斯特市中心的塔楼医院。


  我不知道她一共就医几次。我只知道伊利莎自认为偶然会进精神病发作,我母亲也同样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