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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末一个深秋的下午,在电车站,父亲撞翻了一个身着橙色衣服的女孩怀抱的满筐橙子。之后他们在一间咖啡馆里再次邂逅,女孩仍然穿着那件橙色衣服,怀里依旧抱着一大袋橙子。正当父亲为他俩再次的偶遇感到诧异时,女孩眼里竟满含泪水地转身而去。父亲木然地伫立在街头,任由她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他们第三次相遇是在圣诞节那天。分别时,父亲终于向女孩表达了自己的爱意,并问她何时还能相见。女孩许诺半年后愿与他长相厮守的约定,随即再度消失。
当他们又一次相遇时,父亲终于知道了这个神秘的橙色女孩的全部故事。
父亲在信里回忆了他与橙色女孩从恋爱、结婚……直到他生病写这封信时的那段美好时光。同时,“短暂与永恒”“生命与死亡”这一永恒的哲学命题,再一次以文学的幻化形式从乔斯坦·贾德的笔下淌出。从此,乔治的生活因这封超越时空的信而变得不平凡。他能够透过这封信,解开这个由生死、爱情、人生及时空所交织而成的谜题吗?面对生与死,相聚与分离,希望与绝望,幻想与现实,时间与空间等种种问题,他又将做何选择?
我父亲死了已有十一年,当时我才四岁。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能再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可现在,我们正在共同写一本书。
这些文字就是这本书中开头的几行,它们都是我写的;但我父亲很快就会加入进来,毕竟这本书的大部分都得由他来讲述。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真能记起我父亲。也许我只能认为,我之所以还记得他,主要是因为我经常翻看他那些照片。
有一幅照片上,我和我父亲坐在客厅里的皮质旧沙发上。他当时似乎正在讲什么有趣的事儿。那张沙发我们现在还保留着,可我父亲已不再坐在那里。
另一幅照片则是,我们悠然自得地坐在玻璃走廊上的绿色摇椅里。我父亲死后,这幅照片就一直挂在我的房间。此刻,我试图止住摇椅,因为我要把我的所有想法,都写进一个厚厚的记事本。以后,我还要把所有这些都输入我父亲留下的那台旧电脑中。
关于这台电脑,我还有得说的。为此,我必须回到过去。
我们家里还有我父亲的录像带。有一段录像上,父亲和我坐在我们位于费尔斯多伦的度假寓所外面。时值复活节,外面阳光灿烂。我们俩各自的手里拿着半只甜橙。我正使劲儿地吸吮橙汁,我手里的橙子还没有剥皮。我父亲可能正在思索某些完全不同的橙子,这一点我相当肯定。
就在这个复活节假期之后,我父亲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他病了大约半年。他担心他很快就会死去。我相信,他知道他会死的。
妈妈常常对我讲,我父亲当时特别伤心,因为他知道,在他能真正认识我之前,他就得死去。
我父亲当时坚定地认为,跟一个年仅三岁半的小男孩,不可能真正有话说。今天,我已明白他的意思,而且,要是你读完了这本书,你也会理解他的。
今天,我满十五岁了,或者准确地说,是十五岁零三周。我叫乔治·罗德,住在奥斯陆的胡姆勒街,跟我妈妈一起,还有尤尔根和米莉娅。尤尔根是我的新父亲,可我从来就只叫他尤尔根。米莉娅是我的小妹妹。她才一岁半,真是小得让人没法跟她正式讲话。
我父亲死后,爷爷奶奶曾到我们家来,帮我妈妈收拾我父亲的东西。可是他们当时却没有发现某样重要的东西:那是我父亲写的东西——在他被送去住院之前。
当时没人知道这事儿。“橙色女孩”的故事是这周星期一才冒出来的。事情的经过是:奶奶想从工具间里找样东西,却在我小时坐过的那部红色童车的坐垫下发现了它。
我父亲写下它的时候,我才三岁半。它实际上是我父亲特地为我写的。他当时写下这个“橙色女孩”的故事,就是为了让我长大以后才看,也就是说,当我大到能够读懂它时。为此,他当时写了一封给未来的信。
我们希望自己写好的东西,在四个小时,十四天,或者四十年以后,才被人读到——这完全是有可能的。“橙色女孩”的故事就属于这种情况。它是为一个年满十二岁或者十四岁的、名叫“乔治”的少年写的。也就是说,是给我父亲当时还不认识的那个“乔治”写的;并且他还不得不假设,他永远也不可能认识他了。
现在,这个故事终于必须真正地开始了。
将近一周之前,我从音乐学校回到家里。我惊讶地发现,爷爷奶奶看我们来了。他们突然从通斯贝格赶过来,而且还要在我们家住一宿。
妈妈和尤尔根也在场。当我进屋脱鞋的时候,四个大人似乎都怀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期待——他们真的在等我。可我的鞋又脏又湿,竟然无人过问。我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奶奶讲出事情的原委:她发现了一封信,是我父亲临死之前不久写给我的。我感到,我的胃在剧烈地痉挛。他已死去十一年。一封来自我父亲的书信--它听起来严肃得可怕,犹如一封遗书。
奶奶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这信是封了口的,上面只写着“乔治收”三个字。我撕开信封,抽出厚厚的一叠纸来。我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因为第一页上写着:
你坐好了没有,乔治?无论如何,你可得坐稳啊,因为我马上要给你讲一个故事,它会令你的神经高度紧张……
我感到有些头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一封来自我父亲的信?可这是真的吗?
奶奶说她相信,他们已经解开了一个为时已久的谜——如她所言,一个谜。这听起来相当神秘,可事情确实也很神秘。
我父亲得病以后,曾对我妈妈说过,他想给我写点儿什么。他想写一封信,一封等我长大以后才可以看的信。可是,他说过的那样一封信,却至今没有出现过——我现在都满十五岁了。
最近,我奶奶忽然记起另外一些我父亲说过的话。他曾要求,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丢弃那部红色的童车。“你们一定要留着那部小推车”,他曾说,“在这几个月里,它对于乔治和我是那么的重要。因此我希望,乔治以后还能看见它。等他长到够大的时候,他就会明白。”
所以,那部旧童车一直保留着。奶奶说,她用了十一年时间,才最终揭开这个谜底。因为时至今日,她才想起,或许应该有人到工具间里去,稍微仔细地瞧瞧那部旧童车。奶奶的预感没有骗人。那辆小车的确不单是一辆小车——它是一只“邮箱”。
为什么十一年前竟然没人能进入我父亲那台旧电脑。今天我觉得这是一个“谜中之谜”。他就是在那台电脑上写的这封信。当然,他们也多次尝试过,但却猜不出我父亲设置的电脑密码。那组密码充其量不过是由八个字符组成的——当时的电脑技术也就这个水平。结果,他们只好将那台旧电脑束之高阁!
关于我爸爸的电脑,稍后我还有更详细的描述。
现在,终于轮到我父亲发言了。在他以下的叙述中,我会不时地穿插一些自己的评注。最后,我还要写几句“附言”。我必须如此,因为在这封长长的书信里,我父亲向我提出了一个意义重大的问题;而且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对他而言,极其重要。
我拿了一瓶可乐,当然还有那叠信纸,钻进自己的房间。我坐到床上,开始读信。
你坐好了没有,乔治?无论如何,你可得坐稳啊,因为我马上要给你讲一个故事,它会令你的神经高度紧张。也许你已经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张黄色的皮沙发上,要是你们还没有买一张新沙发取代了它——可我又能知道什么呢?我当然不知道,眼下是什么季节。甚至,你们也许已不住在胡姆勒街。
我又能知道什么呢?
我一无所知。如今是谁在领导挪威政府?谁是联合国秘书长?请告诉我,哈勃望远镜现在的情况怎样?你知道这方面的事儿吗?当今的天文学们对宇宙的结构了解得更多了吧?
我只知道你是谁,除此之外,我便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有多大了。也许你已十二岁,或者十四岁,而我,你爸爸,早已出离了你的时代。
事实上,我觉得自己此时就已经像个幽灵。我们存在着。在此存在中,我们不占有一席之地,我们还分得了相应的时间。
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的出发点只能产生于我此时所处的环境。我写信的时间是:1990年8月。
今天,也就是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你肯定早已忘记了,你和我在这个和暖的夏天经历的大多数事情,当时你才三岁半。但是,眼下这些日子仍然属于我们,我们还能在一起度过许多美好的时光。
我要向你倾吐一些目前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思绪。随着不断流逝的每一天,随着我们一起完成的每一件新的小事,你将来回忆起我的可能性,也在不断增长。我现在开始以周和天为单位计算自己的时间。
如今,我已不再希求,能获得比我至此为止已经有过的知识和经历更多的见闻和体验。我只是无比渴望地想要保持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然而,这一切却在悄然溜走,乔治。那些“不速之客”已开始行动,它们正贪婪地吞噬我的生命力。它们应该感到羞耻。
那是一些无情的疾病,它们能立刻将任何人捆绑在病床上。可怕的疾病通常都需要一段时间,直到它最终把你掀翻,并永远打倒在地。也许你还知道,我是医生。你妈妈一定对你讲过我的一些事,这我敢肯定。现在,我已让人给我开了病假,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可不是那些愿意被医生牵着鼻子走的病人。
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计算方式里,或者说,在我们这最后的相处中,有两种时间。我有时觉得,我们似乎分别站在一座浓雾弥漫的山巅,我们试图穿越这段距离找到对方。可我们之间隔着一条“魔谷”。你刚刚跨越你生活道路上的这道深谷,而谷底的我,却可能永远见不着你了。尽管如此,在这些午后的日子,我仍然努力把自己的精力集中于“现在”--汇聚于这个时刻,也就是你将来某时阅读此信的时刻,而这一时刻只属于你。
你必须知道,此时我浑身灼热,因为我是在给我遗留于世的儿子写信。虽然看见我写给你的这些文字,也将使你深感痛苦;可我相信,你如今已长成了一个小男子汉。既然我能把这些字句写到纸上,你也就必须能够承受对它们的阅读。
你都看见了,我面临着这样一个事实:我也许会离开,离开太阳和月亮,以及所有的一切——首先是你妈妈和你。这就是真相,它令人痛苦。
我要向你提出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乔治,所以我才写这封信。可在我能够提出这个问题之前,我还得先讲讲那个令人神经高度紧张的故事——我已答应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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