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NXI
LIUYAN
WENZHANG
SHOUYE
JIANJIE
DONGTAI
MULU
欢迎加入全球最大灵学社群
全球灵学社群
瑜伽经
耶稣基督
道家佛家
赛斯通灵
释放法
奇迹课程
与神对话
零极限
  • 全球灵学社群网是一个公益性网站,旨在帮助朋友们快速入门并达到灵性成长。网站搜集整理多种灵性方法,包括零极限、释放法、奇迹课程、赛斯通灵、道家佛家、与神对话、耶稣基督等。我们号召每个人追求觉醒,理性修行,脚踏实地,为社会和谐和建设做出贡献。

     最新公告:
公益性网站
爱党爱国,全球最大的灵学社群
 • 当前位置:
最新文章  ZUIXINWENZHANG
伊莎贝拉计划

欢迎加入全球最大的灵学社,中国第一个实质意义上的灵学圈子;

①图书馆电子书终身会员80元,单本三元;

②全网收集音频、视频课程终身会员198元;

③线上读书会终身会员399元,入微信群,馆长社长创始人每周分享干货;

④全国最大的线下灵学交流分享会,每月每次900元;

⑤终身灵学圈子精英社群30000元,入私密群,共建一个属于我们灵学爱好者的家。

想加入我们,请联系我微信:356508476



七月

肯恩•杜比站在工作台前,光洁的手轻抚伊莎贝拉的按键。他细细品味这一刻,直到心满意足,然后打开控制台上的透明方框,拉下红色小拉柄。

这部全球最贵的科学仪器没有发出嗡嗡声,也没有任何声响,感觉不出它已经开始运转。唯一受影响的是三百二十公里外的拉斯韦加斯,全市的灯光微微闪了一下。

伊莎贝拉正在暖机,杜比用心感受地板的细微震动。在他的心目中,这部机器是个活生生的女人,他偶尔会发挥想象力,暗自描绘“她”的样貌──身材高,腰身纤细,背肌健美,肤色如沙漠的黑夜,浑身香汗淋漓。他不曾跟任何人提过心底的幻想,因为他不想沦为笑柄。对其他组员来说,伊莎贝拉只是“它”──一部功能特殊的无生命机器。但杜比对自己一手打造的机器向来情有独钟,十岁那年,他生平第一次组装一台收音机,并为“他”取名佛瑞德。杜比每次想起佛瑞德,眼前就浮现一位头发橘黄、身材肥胖的白人。他组装的第一部计算机叫做贝蒂,在他眼里,贝蒂就像是活泼又有效率的秘书。这些机器为何拥有独特的个性,他也说不出所以然,反正就是如此。

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部全球最强大的粒子加速器,他亲手打造的……伊莎贝拉。

“它的状况如何?”组长哈兹力斯来到他身旁,热情地按着他的肩膀问道。

“像猫一样满足地呼噜呼噜叫。”杜比说。

“很好。”哈兹力斯直起身子面对全体,“大家注意,我有事要宣布。”

伏案工作的组员纷纷抬头,静静等候。哈兹力斯走过狭小的室内,在最大的电浆屏幕前站定。他的身材矮小,活像笼里精力充沛的宠物貂。他在屏幕前来回踱步,最后朝组员灿烂一笑。这人总是散发无穷的魅力,每每令杜比惊叹不已。

“各位亲爱的朋友,”他开口说道,青绿色的眼眸扫视全场,“此刻,我们回到一四九二年,站在哥伦布的圣玛丽亚号船头遥望海平线,新世界的海岸线即将展现眼前。我们航行过未知领域,终于在今天登上属于你我的新世界。”

哈兹力斯随身携带一只查普曼手工提袋,他慎重地从袋中取出一瓶法国凯歌香槟,仿佛捧着奖杯。他将酒瓶重重往桌上一放,双眼发亮地说:“晚一点,等我们‘上岸’就开这瓶酒,庆祝伊莎贝拉的运作功率达到百分之百。”

他的宣称只换来一片沉默。最后还是副组长凯特•梅瑟先开口:“不是说要先以百分之九十五的功率试过三次?”

哈兹力斯以微笑面对她质疑的目光:“我等不及了,难道你还等得下去?”

梅瑟将一头亮丽的黑发往后一拨:“如果发生不明共振,或是弄出一个小型黑洞,那该怎么办?”

“你早就算过,这种负面结果的几率只有一千兆分之一。”

“但我很有可能算错。”

“你从来不会算错。”哈兹力斯淡淡一笑,对杜比说:“你认为呢?‘她’准备好了没有?”

“你的看法完全正确,她已经准备好了。”

哈兹力斯双手一摊:“听到没?”

大家面面相觑,不确定是否该冒险一试。俄籍程序设计师沃空斯基忽然打破沉默:“好,我们一起努力!”他冷不防朝着哈兹力斯的右手击了一掌,其他人见状也开始鼓噪,互相拍背、握手、拥抱,好像准备上场比赛的篮球队。

五个小时后,杜比已经喝下好几杯咖啡。他盯着巨型平面屏幕,由于质子与反质子光束尚未接触,屏幕上仍只有一片漆黑。准备工作非常繁杂,首先,伊莎贝拉必须加强电力,然后冷却携带大量电流的超导磁铁,整个步骤仿佛永无止境。接着是以百分之五的增幅加强功率,聚焦并校直光束,检查超导磁铁,进行各种测试,继续以百分之五的增幅加强功率。

“功率已达百分之九十。”杜比说。

“见鬼,”程序设计师沃空斯基在杜比身后咒骂,捶了一下咖啡机,机身嘎嘎直响,活像《绿野仙踪》里的锡人,“全喝光啦!”

杜比连忙压下得意的微笑。他们在山上待了两个星期,沃空斯基老爱自作聪明,其实他又懒又脏,是个不折不扣的欧洲痞子。他一头油腻的长发,破烂的运动衫,下巴蓄着一小撮活像阴毛的胡子。他哪像个才华洋溢的工程师,倒有几分像是毒瘾发作,话又说回来,他们里头有好些人也是这副德性。

时钟再一次于整点报时。

“光束已经校直并聚焦,”陈蕊说,“能量达十四兆电子伏特。”

“伊莎贝拉运作正常。”沃空斯基说。

“我这里的系统完全正常。”粒子物理学家切克奇尼说。

“安全方面呢,华洛先生?”

保安工作站传来资深情报员华洛的声音,“组长,外头只有仙人掌和土狼。”

“好,”哈兹力斯说,“时候到了。”他刻意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肯恩,开始让光束对撞。”

杜比的心脏开始狂跳,修长的手指调整各式仪表,宛如钢琴家优雅流畅地弹奏琴键。接下来,他在键盘上飞快敲打,输入连串指令。

“撞击完毕。”

各个巨型平面屏幕亮了,一阵振鸣在空中回荡,声音仿佛同时自四面八方传来。

“什么声音?”梅瑟惊慌地问道。

“一亿个粒子炸开来,”杜比说,“穿过侦测器时会造成强烈震动。”

“天啊,听来就像电影《二○○一:太空漫游》里那块巨石发出的声音。”

沃空斯基学猩猩吼叫,没有人理他。

有个影像出现在控制面板中央的观测仪上,杜比盯着它出神。它像一朵巨大的花,由圆心向外喷发多采多姿的粒子流,每道粒子流不停扭动翻腾,仿佛想要挣脱屏幕的束缚。这极致之美令他呆站原地,心中感到无比敬畏。

“撞击成功,”陈蕊说,“光束聚焦又笔直,老天,真是一次完美的校准!”

四周响起欢呼,夹杂参差不齐的掌声。

“各位女士、先生,”哈兹力斯说,“欢迎踏上新世界的土地。”他指着观测仪:“自宇宙大爆炸以来,头一次出现密度这么高的能量。”他转身对杜比说:“以百分之一的增幅将功率提高到百分之九十九。”

杜比在键盘上敲打,飘渺的振鸣声随即稍稍加强。他说:“百分之九十六。”

“能量达十七点四兆电子伏特。”陈蕊说。

“九十七……九十八。”

全员紧张地沉默下来,地底控制室里只听得到振鸣声,仿佛周遭的山峰正在吟唱。

“光束依然聚焦,”陈蕊说,“能量达二十二点五兆电子伏特。”

“百分之九十九。”

伊莎贝拉发出的振鸣声更高更亮了。

“等一下,”沃空斯基躬身盯着超级计算机说道,“伊莎贝拉……慢下来了。”

杜比急急转身:“硬件没问题,一定是软件发生小故障。”

“软件可没任何问题。”沃空斯基说。

“也许我们应该先暂停,”梅瑟说,“有没有发现小型黑洞生成的迹象?”

“没有,”陈蕊说,“没发现任何霍金辐射1。”

“百分之九十九点五。”杜比说。

“我这里侦测到二十二点七兆电子伏特的粒子流。”陈蕊说。

“哪一种?”哈兹力斯问道。

“这是一种不明共振,你看。”

半圆形红色闪光一左一右出现在屏幕中央的花朵两旁,好像长着两只大耳朵的小丑。

“是非弹性散射2,”哈兹力斯说:“可能是胶子3,也可能是卡鲁查-克莱因重力子4出现的证据。”

“不可能,”陈蕊说,“能量还不够。”

“百分之九十九点六。”

“格雷高里,已经有一大堆状况同时出现,我们最好别再增加功率了。”梅瑟说。

“没什么,只是一种不明共振,”哈兹力斯回复正常音量,语声却仍清晰可闻,“我们已经进入未知的领域。”

“百分之九十九点七。”杜比说。他对自己一手打造的机器信心十足,必要时他可以把她调到百分之百甚至更高功率。一想到今晚的实验耗费胡佛水坝四分之一发电量,他就觉得非常刺激。正因为耗电量太大,他们只得选在用电量最低的半夜进行。

“百分之九十九点八。”

“出现强烈的不明交互作用。”梅瑟说。

“你这个贱货,怎么回事?”沃空斯基对计算机咆哮。

“大家注意,我们正接触卡鲁查—克莱因理论的多次元空间,”陈蕊说,“太不可思议了。”

平面大屏幕上的花朵周边出现许多白色光点,看来像在下雪。

“伊莎贝拉怪怪的。”沃空斯基说。

“怎么会?”哈兹力斯站在控制室中央说道。

“有点不受控制。”

杜比翻翻白眼,沃空斯基还真会找他麻烦。他坚称:“我这边所有系统正常运行。”

沃空斯基狂敲键盘,骂一句俄国脏话,用力拍了一下屏幕。

“格雷高里,要不要降低功率?”梅瑟问道。

“再给它一分钟。”哈兹力斯说。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杜比说。众人五分钟前还昏昏欲睡,现在无不张大眼睛,全身紧绷,只有杜比还一派轻松的样子。

“我赞成凯特的提议,”沃空斯基说,“我不喜欢伊莎贝拉这种运作方式,现在开始降低功率。”

“责任由我来扛,”哈兹力斯说,“目前一切还在正常范围内,每秒十兆位的数据串流使它有点消化不良,不过还可以继续。”

“消化不良?什么意思?”

“功率达到百分之一百。”杜比懒洋洋的声音里透着满足。

“能量达到二十七点一八二八兆电子伏特。”陈蕊说。

每部计算机屏幕上全是白色光点,吟唱般的振鸣仿佛自远方传来。观测仪上的花朵扭动一阵后开始胀大,中央出现一个黑点,看起来就像黑洞。

“哇!”陈蕊说,“原点所有数据都不见了。”

花朵忽明忽暗,被一条条黑影穿过。

“太疯狂了,”陈蕊说,“我没有开玩笑,数据不见了。”

“不可能,”沃空斯基说,“数据没有消失,是粒子消失了。”

“拜托,粒子才不会消失。”

“我说真的,粒子真的消失了。”

“是不是软件出问题?”哈兹力斯问道。

“不是,”沃空斯基高声应道,“是硬件的问题。”

“去你的。”杜比低声咒骂。

“格雷高里,伊莎贝拉可能正在撕开‘膜’1,”梅瑟说,“我真的觉得该降下来。”

黑点渐渐增长、扩大,侵吞屏幕上的影像。它的边缘颤动着强烈的色彩。

“这些数字简直像是疯了,”陈蕊说,“我看到原点出现时空曲率1,看起来像奇点2,也许我们造了一个黑洞。”

“不可能,”数学家艾伦•爱德斯坦忽然抬头说道。他一直在角落静静伏案工作,“没有任何证据显示霍金辐射已经出现。”

“我对天发誓,”陈蕊高声说道,“我们正把时空扯出一个洞!”

在跑程序代码的计算机屏幕上,只见符号和数字如一列特快车急速掠过。他们头顶上方的观测仪中,那朵扭动翻腾的花已经消失,只剩一片漆黑。不久,漆黑中似乎出现某种动静,如鬼影般飘忽,又像蝙蝠一样无声无息。杜比讶异地盯着它。

“该死,格雷高里,快降功率!”梅瑟喊道。

“伊莎贝拉不接受指令!”沃空斯基大叫,“我失去核心程序了!”

“先不要有任何动作,等我们找出问题再说。”哈兹力斯说。

“完啦!伊莎贝拉完了!”俄国人沃空斯基高举双手无奈地说道,然后坐回位子上,一脸嫌恶的表情。

“我的控制台上还是清一色绿灯,”杜比说,“看来是你的软件死当了。”他回头看着观测仪,漆黑的屏幕上出现一个影像,它是如此怪异而美丽,第一眼看到时简直令他无法接受。他望望左右,发现每个人都忙着想办法,没有人注意观测仪。

“唉,不好意思──有没有人知道屏幕上的影像是怎么回事?”杜比问道。

没有人回答,根本没人抬头看一下,机器的振鸣变得很奇怪,大家急着找出答案。

“我只是硬件工程师,”杜比说,“有没有哪位理论派高手知道这是什么?艾伦你看这……正不正常?”

艾伦•爱德斯坦心不在焉地抬头瞥了一眼,然后说道,“那只是一种随机数据。”

“随机?什么意思?它可是有形状的!”

“计算机已经当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随机数据造成的。”

“我觉得根本不像,”杜比盯着它,“你看它在动,我敢说一定有什么──它看起来简直是活的,好像想钻出来。格雷高里,你有没有看到?”

哈兹力斯抬头看观测仪,一脸讶异地僵在原地。他转身说道:“陈蕊,观测仪上的影像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收到侦测器传来稳定连贯的数据,从这些数据来看,伊莎贝拉不像是当了。”

“那你认为屏幕上的影像是什么?”

陈蕊抬头一看,惊讶得张大眼睛:“天啊,我不知道。”

“它在动,”杜比说,“很像要冒出来。”

侦测器忽然大响,室内回荡着尖锐的警报声。

“陈蕊,那只是没有意义的数据,”爱德斯坦说,“计算机当了,它怎么可能有意义?”

“我不敢肯定它没有意义,”哈兹力斯盯着屏幕说道,“麦克,你认为呢?”

粒子物理学家切克奇尼着迷地看着屏幕说:“这真是毫无道理,那些颜色和形状不符合任何粒子能量、粒子电荷与粒子形态,甚至不是以原点为圆心向四周放射,看起来就像带磁电浆云1之类的怪东西。”

“听着,”杜比说,“它在动,还想钻出来。它像是……天啊,那到底是什么?”他用力闭上眼睛,试着驱散浑身的疲惫。难不成他累得出现幻觉?也许他真的看到什么,他张开眼睛,影像还在,而且持续扩展。

“快关掉!马上关掉伊莎贝拉!”梅瑟叫道。

密密麻麻的白色光点忽然占据整个画面,接着全部消失,屏幕只剩一片漆黑。

“搞什么鬼?”陈蕊大叫,重重敲打键盘,“输入的指令通通不见了!”

屏幕中央缓缓浮现几个字,全场鸦雀无声,就连高声嚷嚷的沃空斯基也忽然住嘴。所有人僵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

沃空斯基看到字便开始尖声大笑,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活像要跟谁拼命。

杜比的胸中燃起熊熊怒火:“王八蛋,是你干的。”

沃空斯基摇摇头,甩动油腻的发丝。

“你觉得好笑?”杜比站起身,紧握拳头问道,“你害了一部造价四百亿的设备,觉得很好笑?”

“我才没有害什么设备,”沃空斯基说着抹抹嘴巴,“你给我闭嘴。”

杜比转身面对全体:“那是谁干的?谁在恶搞伊莎贝拉?”他回头看着屏幕,暴怒地质问:“是谁把‘大家好’这三个字弄了上去?”

全球最大灵性图书馆,代找电子版书籍,3元每本,微信:356508476  

同时,也可以加入我们图书馆资源库,80元永久会员,全网最全灵性书籍资源免费下载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