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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序
这是超灵七号,在他的老师指导之下,练习自由进出自己的四个人身的故事。进出四个人身,就等于进出四个时空。不同的人身,有不同的生命问题。所以,进出四个时空,不但有「怎样进去」的问题,而且还要面对每个人身各自的生命问题。
莉蒂亚刚刚在二十世纪「亡故」,原本会在十七世纪的瑞典重生。这个「倒头」重生的问题,让超灵七号困惑了好一阵子。另外,莉蒂亚在二十世纪那一世时,是个无神论者,不信人有灵魂。后来受七号的影响,坚持要先参访「众神之国」才重生。她后来重生在「现在的过去」和「以前的未来」重叠之处。
少年威尔觉得生命太无聊,想自杀。可是那「无聊」是他那一生的课题。
约瑟夫连老婆快要生了,还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死心塌地作父亲。因为他一直想当艺术家,怕因此照顾不了家庭。这是他那一生的课题。
但是,除了每一个人自己那一世的问题之外,促使杰弗瑞写出那一份文稿的,到底是什么人?众神——宙斯、佛陀、阿拉、耶稣——的表现,也让七号思考到神圣、自由意志、神性等问题。这些问题,连他的老师赛普路斯都无法回答。
读者只要了解「赛斯」的原理,对于小说中七号在各时空间天马行空,当不致有什么意外之感。译者个人比较感动的,倒是几个人物取得人身的经验。
我们生为地球人,习惯身体,和习惯任何事物一样,恐怕早就不再有什么感觉。可是,凡是灵性再现的人,都会对自己的身体再起惊奇之感。
身体的一切静、动作用,不论你信不信神,说它是奇迹,绝不矫情。而奇迹,就是神性显示的所在。
物质实相,本书大部分译为「形体界」,不但是自己创造的实相,也是我们的灵魂藉此传达其讯息的媒介。愿读者每天都透过物质实相,透过身体,体验灵性、神性。
由于本书是文学作品,欣赏空间是属于读者的,译者不需多做诠释。
不过,本书略有「文以载道」的意味。所载之「道」即是赛斯之「道」。说明这一点,主要是针对尚不熟悉「赛斯」的读者而发。阅读时若能参阅其他「赛斯」书籍,当更可能心领神会。
第一章
超灵七号对赛普路斯做了个鬼脸,然后开始考试。他说:「这么说吧!用地球的话来比喻,我星期三和星期五是男人,星期四和星期天是女人。其他时间就自己学习。
「其实,由于他们的时间观念的关系,这样讲有一点复杂。应该说我的每一世都活在不同的——嗯——不同的时间领域,每一个领域都有自己的名称。」赛笑了笑,七号继续说,「身为莉蒂亚时,我活在二十世纪。身为约瑟夫,我活在十七世纪。身为玛阿,我活在纪元前三万五千年。身为布鲁托,我则活在二十三世纪。而且这之间还有一些空间背景——嗯——一些叫做国家的地方,另外还有许多属于人世的年代。
「虽然我想我不应该是莉蒂亚和约瑟夫的一部分,但我却是。只是,他们表现得很有活力,很快乐。玛阿很爱哭,布鲁托老爱回忆往日美好的时光……」
赛一直没有讲话,现在才说:「你一直在乱想,思绪毫无条理。假若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而你是在说明给我听,但是你只告诉我——譬如——你在所有这些时间里面都曾经有过人身。这样的话,布鲁托为什么老是回忆往日美好的时光呢?」
「嗯,我懂了,抱歉。」七号说,「其实布鲁托自己并不知道。他没有把什么事都视为当然。以这件事情来说,他甚至连我或他自己都没有视为当然。换句话说,他不知道自己是灵魂,更不要说我们两个是一体。他当然也不知道我们有其他部分活在别的时间里面。我有时候会为他感到孤独。事实上,有时候我觉得根本没有人了解我们超灵。我们很努力地在做事……」
七号不禁觉得很落寞,连手上的假想笔都消失了。不过他马上又把它弄回来。只是赛还是摇摇头,断然的说:「不要这样。你知道的,失去假想力,会使你损失五分。假设你是……好,地球上的莉蒂亚,而她就是这样,你看会怎么样呢?实体物质完全不可靠,一下子就消失了。这样的物质反应,你要怎么负责?果真如此,那么我们每个人都要从头开始……嗯,七号,你不能再犯这种错误——让铅笔从半空中消失!」
七号点点头,然后突然——简直是不由自主的——笑起来。「事实上,约瑟夫已经快要知道了。有一次他忘了物质化他的画笔——他创作得正狂热——哗,画笔就不见了。他简直快要疯掉。」七号的眼睛露出父母般骄傲的眼神。
赛严肃的说:「你所有的人身都无法了解心灵形成物质,而你明知此点。我希望你能够改变这种情形。」
「我马上就把画笔幻化回来了呀。」七号说,「但是请告诉我,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吗?」
赛笑一笑,说:「完全不奇怪。我们还是回到你的考试上面吧!」
「我乐意!」七号说,「但等到我爬到你这种境界,希望我还是能够保持幽默感。」
赛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厉害,弄得七号很不安。她说:「你的幽默感只是我的幽默感的一小部分而已。你看不到的东西还很多。譬如这一次考试——饶了我吧——还有,你还必须为它维持地球的环境。这才奇怪。而且,请你看看这个房间。有个东西你竟然看不到。你的视力真的很……」
七号用心的看了一下四周。他一直暗自得意自己选择和创造的这个环境。教室是真正二十世纪的教堂,就像莉蒂亚小时候见过的一样。教室里面有黑板、桌椅、窗户、纸——而且是新的空白纸——还有一具自动削铅笔机。
于是他脸红了——从他鲜嫩的脸颊一路红到额头上褐色发根的地方。
赛看着,然后说:「效果很好。我真的要恭喜你这个形体。我相信你这个形体是非常好的十四岁男身,白种人。但是对别人来说……」
「那个错误,我找到了!」那个字纸篓事实上一直在角落那边,两尺高,两尺宽,满满的,里面层层迭迭,只是他忘了把它弄到看得见。于是现在他把它弄成红色,而且在上缘加上滚边。
赛说:「还有一个。」她的眼睛没有特别看着什么地方。但在这时,另一边却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披着披风。这个年轻人一副粗野模样,四下看一看,然后对着七号喊说:「啊!你在这里!我就知道我还会遇见你。可是一样,这一切必须停止。」他好像已经半疯了,叫喊的口气是一种最深的愤怒。
赛抬起眼睛看七号。七号咳嗽了几声,然后把头转开。
年轻人喊说:「怎么样?」
七号说:「你是怎么来的?」然后急促的对赛低声说,「他就是约瑟夫。他一定还在做梦,还睡在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