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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灵七号系列之二:穿梭幻相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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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些札记记录了我的……我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梦里的活动吗?可是,这种事没有文字可以形容。说正确一点,这一份手稿应该说是日记才对。但说来也奇怪,这一本日记又真是我的身体睡着以后开始的。首先有几点事情要说明。我在这里就用冗长的开头说出来。老实说,我是忍痛接受种种掣肘,才写下那最后陈述的。不过我以后不会再接受这种掣肘。我现在毫无怀疑的知道,一般语言所说的过去、现在、未来这种东西其实是没有的。不过纵然如此,从现在开始,我还是会尽可能按时把发生的事情写下来。可是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不必等我把已经发生的事情写下来,就要发生重大的事情。

理论上,这些札记是可以在过去发现,甚至在我现在写下来之前发现。同理,这些札记也可能在我毫无所知的实相中显现,甚至(我现在才知道)也可能在某个陌生人放下心里的障碍以后,由他自然而然地写出来,以一种心理幻相的形式出现。甚至连我都可能以流浪汉的面貌出现在你梦中,或者你以流浪汉的面貌出现在我梦中。

我好像是这几个月才活过来似的。然而,这些事刚发生的时候,我却很惊愕。即使到了今天,我有时候还会怀疑自己是否正常。只是,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种种,却让我瞥见了实相的内在;但这只有使实相的外在更加奇妙而已。

我要声明的一点是,我并没有吃过什么药物。我目前卷入的这一个险境,不是我所知的任何事物引发的。这些札记都是白天写的,代表的是我并没有想要把我的行为和大部分人毫无所知的空间连在一起。

截至目前为止,我一直尽可能地回归正常生活;但我无法保证一直都能这样,尤其是因为我有时候会碰到一些问题,而问题的性质却不很清楚。同理,到目前为止,我也一直在大家接受的实相里保持着正常意识。不过我确实越来越清楚地觉察到原有的一种平衡现在已经岌岌可危。

每次我写这些札记,写完再重读一遍时,我就知道自己已经从那些同样真实的境域安全归来。日后如果我决定不回来,我也会在这里记下来,这样,凡是关心我的人就会知道我的「迁出」是自愿的,而非受到强迫,或者——更糟的——是出于自己的错误和不小心。尤其,如果我的前妻莎拉读了这些札记,我更不希望她想象我是从她所不了解的某一实相底下爬回来的。

在这里,也许我该提一下我是个心理学家。光是我的学位(康乃尔大学学士、哈佛大学行为心理学硕士及博士),就已经足以让人来读这些札记了。对于那些仍然承认这种荒谬的博学象征之人,我要说:「听我说完。以你的标准,我有权利得到你的认可。」至于那些认为学位是天真仪式的人,我则要说:「我和你们是站在同一边的。」但是,既然我花了很多年才得到这种身份,何妨好好利用一下。

我应该告诉你们,我已经三十六岁。只是我至今还有点不相信一部分的我已经年过三十。我的前妻住在北美大陆的另一边;虽说可能不合法,但已经再嫁,而且已经怀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到底要不要在地球这个疯狂的生存园地养一个人,我一直下不了决心。倒是莎拉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最后终于采集了意愿比较高的别人的种。所以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仍是单身一个人。

我相信我已经卷入最重要的工作,但也了解我的态度具有一切自我中心的特性,或者说有许多这一类的特性。但是我绝对没有受到弥赛亚情结的困扰。别的不说,我已经厌倦于检查自己是否有精神分裂的症状;尤其自从发现我向来认为正常的意识状态其实只是我身份表面的涟漪以后,我更是如此。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一直处在自己的历险当中,用自己的人格做心理试验;但我工作的一部分又需要我扮演种种觉察的状态。

因此,我预料得到同事对我会有什么批评,那就是我没有保持应有的客观,或者,不符合「科学方法」。我连脑波探测仪,甚至如今深受尊重、又饶有地位的所谓「梦实验室」都排斥。因为不论我去的是什么地方,我都必须独行。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什么方法有用、什么方法危险。一般生活的种种假设对我也毫无用处。然而,我还是不想回头。获得个人伟大的成就(与知识)——这种希望,远胜于我已经发现或仍在等待的种种危险。

所以在这个冗长的介绍后——心理学家是以唠叨出名的——我将记下那些使我陷入这种状况的事情。第一件事与后来所发生的事比较起来,实在不足为道,所以我当初的惊愕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可笑。但形体界就在那晚为我开启了第一个开口。第一声剥裂声是出现在我一向习惯的平凡生活当中。

我住在纽约北边一个小镇的一幢公寓,与国立大学毗邻。这些现代公寓刚刚建好不久,每一幢都有自己的进出门户,从阳台向外望都是岩石、泥土、土坑。这种公寓到处都是人造的环境、空调、隔音与防潮装置;一切都是为了使生活卫生而平淡,使我不禁想到史金纳箱(译注:skinner Box,一种可以严格控制和观察动物学习行为的装置)。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于是就爬起来,走到客厅。我在阳台上站了几分钟。阳台位于七楼,没有楼梯通到地面。一排阳台向外突出,脆弱地悬在地上覆雪的石砾上方。

那时是凌晨两点。我在阳台站了大约五分钟,然后回到屋内。我看了一下时钟,然后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梦见两个人在和我讲话。他们的穿著很普通,是毫不起眼的西装。我们讨论到行为心理学,他们认为人除了人格表面的性质以外,根本找不到其他的东西。我不同意他们的论断。就在这时候,一阵吵闹声惊醒了我。我坐起来,完全的清醒——我必须再强调——是立即清醒。

我非常惊愕,因为那两个人吊在那里。我的梦我记得很清楚,我认得他们两个是我梦中的影像。我用力眨眼,又揉揉眼睛。

其中一个说:「别担心,是风把阳台上的花盆吹翻了。」

我没有讲话,很小心的看看四周,一切如常。整个房间坚固而真实。只有这两个人不应该在那里却在那里。我的感官线索对这一点完全无法理解。房间里点着一盏暗暗的灯,我看他们如同看沙发、桌子或任何东西一样的清楚。若非我还记得梦中的他们,我简直就要认为他们是抢匪、是小偷。

我尽可能讲理的说:「听好,你们都是我梦中的影像。我不可能真的在和你们讲话,因为我一直很清醒——除非我现在还在睡,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第一个人笑着说:「你工作太累了,是不是呢?」奇怪,我觉得他的笑容很令人宽心。我白痴般的用力点头,说:「是啊,一定是。我一定还在睡觉,还在做梦。」

但是另外那个人笑了起来。他对我似乎没有第一个那么有好感。他说:「真有趣的假设。如果我说你才是我梦中的影像,你怎么说?」

我不高兴的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注意到自己的反应。这个人稍微比我年轻;我不高兴他这样子了然,或者说,假装比我了然眼前的状况。更糟的是,他无所顾虑地笑开来,说:「况且,也许你们两个才是我梦中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