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用强调的口气说：「只能有一个身体。要不就是男人，要不就是女人，你必须选择其一。你必须和人一样只有一个身体，至少这一部分考试你必须这样，而且必须在二十一岁以上——这一次就二十五岁左右好了。」

七号突然领悟到整个状况的意义，不禁感到惊惧：「我必须……住在一个地方，然后……我的意思是，我必须找一间住宅还是房子——照他们这里说的；还要穿衣服，而且要到店里买；我还要……和人交往；我的意思是和人类交往。」他闭着眼睛，激动得连连改变身形。

赛马上说：「七号，不要这样，冷静一点，事情没那么糟。」

七号惊愕的说：「没那么糟？」他越说越生气，「在梦中帮助我的人身，给他们灵感，维持他们的生命——这是一回事！但是……进入他们体内却是另外一回事！」他现在变成了老人，头一直乱转乱动，整个人老态龙钟、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