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不仅要你听他的话语,以及这些话语的清晰、慈悲、和了解,而且还要让你去听这些话语与话语之间的宁静。他要你注意话语与话语之间的宁静,那是不受可能会误导的话语所限制的,在那个宁静当中,他成道的意识放出光芒,那是他和老子都知道的,他们将这些无限丰富的宝贵的光照射在围绕在他们周围那些幸运的人身上。他说:我的谈话只是为了不要让你们走开,事实上,我比较喜欢你们来分享我的宁静。
一个人的头脑会去编织,它那冷静的西方观念会被遗忘,它会抓住怀疑论,然后隔天的演讲会打击你,那个编织就加快了;它会去尝试犬儒主义,然后那个编织就会倒转过来;它会试着去分析和反驳,他会笑你的方向,然后那个编织会缩紧;它会抓住一个错误的参考架构、或一个极端不正确的东西,然后他会用一个软性的结论来作为演讲的结束,使得一个扮演从事破坏工作的理性主义者觉得很尴尬,有时候甚至会流泪。头脑到了最后还是会粉碎,然后一个人会被赤裸裸地留下来,而开始觉知到超出头脑的神秘领域,那个领域通常被逻辑和理智保护着,但是有了奥修的引导,我们可以考虑进入。
在朋友的说服之下,我有点紧张地来到了印度普那,手中仍然紧握着我的回程机票,充满着对印度师父传统性的负面看法。如果要我去想象普那的话,我会想到紫色鼻子的、猎杀野猪的皇族上校,而不是想到穿着橘袍的加州求道者。我每一条带着怀疑的神经都振奋起来,想要来对付外来的攻击,但是并没有任何攻击来临,只有接受、了解、和幽默,以及竭尽个人之所能去尝试那个只能够被称之为"爱"的东西。
只是借着这个人的在,问题就被遗忘了,反对就被溶解了。他似乎是无法被定义的,他超越了快乐和不快乐、欲望和挫折、爱和恨的二分性,而我们却是用这此一二分性的东西在衡量一个人,这种衡量有其限制,而也就是因为有这些东西,我们在我们的周围筑起了一道墙,但奥修是没有墙的。就好象一架宇宙飞船碰到一个未知的力量,所有的仪器都走样了,都超出了仪器的刻度,而留下不可能的仪表图。在这种情况下,我所感受到的并不是对即将来临的灾难的害怕,而是一种惊畏、高兴、和兴奋,就好象一棵植物感受到光和热,除了转向奥修之外别无选择。作这种决定没有什么可怕,只是去承认那个似乎是自然的法则。
因此我就当上了门徒,奥修还轻轻地椰抡我想要去延缓那个不可避免的事--加入他那不寻常的家庭--的最后企图。千千万万人,他们来自各种不同的年龄、性别、肤色、国家、和背景,表面上除了带着一个末端有一个小匣子的串珠项链,以及穿着橘红色衣服之外并没有共同点,但是有一个看不见的连结--每一个人都让他的心被一个活的师父所感动,而且他们都或强或弱地反应于那个古老的邀请:"来,跟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