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回程我們經過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一天晚上,我再也承受不住壓力,悶燒的情緒再次如火山噴發:「你寧可跟我離婚,也不願意割捨和她之間的關係?如果真如你所說的,你們還沒發展成男女關係,但這一段還沒開始的關係就可以讓你執著到這種地步?我們結婚二十年、交往六年間的所有的一切,你統統都不要了?你就不能不帶她去印度?」
他哭喪著臉,彷彿我要求他跳火山口自殺似的,告訴我,沒辦法,他做不到。整個晚上,我感到既痛苦又無力,根本無法入睡,只能邊哭泣邊嚎叫邊問他:「為什麼?」面對我前所未有的瘋狂及質問,他只說,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就是無法不去,換言之,他並未改變初衷──堅持帶她一起前往印度,並請求我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