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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权,物主身份:【识】的第三阶段
我们已经看到,识认的第一阶段是现象(表现形式)本身,当一体意识活动觉察到它自身,此时第二阶段是觉知认同“分离孤立”的“我”观念以及它的“自主做者权”感,进而导致形成虚构的客体对象“我”。对这个貌似真实实体,实则虚幻的“我”,其基本的“自我印象”就是那个“观察者”---自主“做者”---思考者---自主意志决定者---体验者。但是条件作用(缘起)和识认,不仅仅只营造出这个虚假不实的“个体自我”,而且也围绕着这个虚假不实的“个体自我”,制造出各式各样不同类型的想法,看法,评价和判定,各种各样的形象,想象,意向和映像。这其中的某些样本范例就是所谓---它的资格,能力,才干,它的无能,无资格,它的美丽和丑陋,它的善和恶。
伴随这些观念印象升起呈现,觉知就可能会把它们全都认同为自己。这导致[识-认]的第三阶段,“所有权层面”,或者说“我的”,包含着很多很多, 各式各样的形式模式,包裹装饰在那个基本的基础“我”观念上。没有这个第三阶段的识认,也即这个所有权层面的识别认同,这个客体的“我”就是赤裸的,光秃秃的,只有个“自主做者”感(做者感还包含自主观察者感,自主思想者感,以及自主选择感,自我决定感)。伴随这个“所有权”识认,这个“我”就变得,不仅仅穿着各种想法念头,各种想象和映像的衣服,而且也穿上了感受,情感和情绪的外套儿。各种感受,各种情感和情绪,它们并不导致苦难煎熬,除非对它们有“所有权”的认同。一旦把各式各样的众多不同类型的感受,情绪和情感都认同为“我的”,随之各种苦痛煎熬就呈现出来。
第三阶段,或者说第三层面的识认,给一个人带来所有的烦恼苦痛和麻烦(有些人可能称之为全部乐趣),但是这个第三层面的所有权识认,它是完全建立在一个“做者”真实存在的虚构想象上。这个完全的“所有权”识别认同(就如同衣服一层层穿在“我”身上),不管这个“我”它有多好,多漂亮,多聪明,多有能力,多有才干,多健康,多强壮,多富有,多么热爱,多有同情心,也不管有多少多少各种各样的“足够”,这个“我”看上去,却忍受着无穷无尽的苦恼,压缩,挣扎和煎熬。这个“我”,对“我的”过去所作所为感到内疚自责,充满了懊悔感,并且担忧焦虑于“我”怎么才能在未来“更好的”生存下去。这个“我”,它有时看它自己就如同一口袋大便,狗屁不如,而在其它时候,它把自己看成一个神或者女神。不过,用不了多久,它迟早会把它自己当作一个受害者,一个牺牲品,一个上当受骗的家伙,也即它作为一个它自认为“实体”的存在,惨遭其它实体事物的伤害而受苦。
思考:
你是否觉得那恐惧,渴望,愤怒,无聊,厌倦,或者自责内疚,罪恶过失感是“你的”?
这些情感是“你的”吗?进而这些情感带来的伤害,是对“你的”伤害吗?
它们真的属于你,是你吗?
你是否觉的那平安,满足,喜悦,兴奋,或者心想事成,“应该”是“你的”?
这些是“你获得的”吗?
你真的能从“一无所有” 变成 “拥有一切”吗?
如果你认为“你”能,那么,你又是什么?
11.6. Polar pairs, separation, and suffering
两个相反的极性“成对儿”一同出现,分离割裂而又对立,然后苦痛煎熬
从前面的讨论段落里,当我们谈及“我”或者“个体自我意识ego”的“行为”和“功能”时,很明显,我们正开始陷入二元的语言文字里。在这一章节的剩余部分,为了有效传达信息,我们不得不经常使用这个二元的语言谈论模式。尽管我们使用这些二元的文字语言来谈论,但始终要保持清醒的是,这个ego,什么也不是,它并不实体存在,它空无内容,一无所有,只不过是一个印象观念,“个体自我-ego”是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做”任何事情。所有一切事物,都是发生,是永恒的,一体而非个体的【意识】的功能。没有任何个体曾做了任何事,因为不存在去做任何事的“个体”。
在《我是它》的第147页,尼萨伽达塔马哈拉奇说:
“出生和死去只不过就是【意识】中的一个事件流的起点和终点罢了,除此之外它还能是什么呢?基于“分离”和“限制”的概念,生和死是痛苦的,令人厌恶,逃避的。在这个“痛苦煎熬”之间的短暂“减弱和宽慰”,我们称之为喜悦和享乐---于是我们构筑了对“永恒无尽的”享乐的“白日梦”,我们把这个叫做“幸福”。这是彻底误会和颠倒。醒醒吧!从你的白日梦里跳出来吧!活得真实点。”
“我们的人生是充满了矛盾和悖论的。然而我们把它紧抓不放。这个“黏性”,这个“执着”就在每一个事物的下面。但这还是完全表面的一知半解。我们使出我们全部力量去抓住某个事情或者某个人不放,可是下一瞬间,我们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正在捏它的泥巴馅饼,然后无情的,轻易的就把这些捏好的馅饼抛弃了,不管了。但你要是碰这些泥巴馅饼---太就会愤怒的冲你大喊大叫,转移这孩子的注意力,他马上就会把这些馅饼忘个干净。因为我们的生命就是“当前”,对生命的热爱也在“当前”。我们热爱“变化”,“多样性”,我们热爱“苦和乐”的游戏,“对比”和“差别”让我们是如此着迷。
因为我们对变化,对比差别,和多样性的热爱,我们需要这些“相对”,这些“对立”,以及它们表面显现的“分离割裂”。我们一度喜欢玩这游戏,痴迷于这游戏,但随后就玩倦了,然后渴望【纯真存在】的寂静与安宁。”
----《 I Am That》416页
在《宝石之网》中,拉马虚说:
智力把所有事物都分离切割为“智力”认为可意的(合意的,可接受的)以及不可意的(不合意,不能接受),并且随之抗拒和排斥任何它所断定为“不可意,无法接受”的事物,把这些事物当作某个必须解决的“麻烦,难题”!于是,任何麻烦和难题都只能在它的根源上被解决,那就是这个智力打一开始就用概念对比的“分离切割”来设想出某个问题,并把这个问题设想成“麻烦和困惑”。
在每个当前时刻,我们都可以审视出,我们什么也没“做”(见10-2,23-2),因此在每个当前时刻,不可能有“做者”存在。个体自我ego是识别认同于想法---“我”刚才做了某事,我过去“做”了某事,或者“我”未来能够“做”某事。由此可知,这想法,和“过去和未来”的观念是不可分的,形影不离的(见12-1)。这也是之所以,为什么“我”---它的种种渴望和恐惧,始终总是被“过去和未来”捆绑束缚,困在过去和未来的渴望和恐惧中。
以“个体自我”对“分离割裂和孤立”的自我认同,它带给我一种观念,也即“我”和“我的”[肉体-心智]也是各自分离孤立的,这观念使得这个[肉体-心智]对“我的”生存来说,就是一个威胁;同样的,这观念使得你和我也是各自分离孤立的,这有时候会使得,你看上去对“我的”生存来说,也是某种威胁。这些威胁看上去是如此真实,只因为深藏于这个"个体自我ego"内,它知道它自身只不过是一个印象,一个对比记忆所设想出来的想法,一个观念罢了,并且也因此(分离对立)在它本身之外,有着无法记数的各种各样的力量使得它极易受到攻击和伤害。对这个“个体自我ego”的“分离孤立”的自我认同,它内在的恐惧是害怕这个“个体自我意识”死亡,害怕这个“我”死亡,虽然“死亡”是“ego我”理解不了的一个概念设想(我,心智,无法设想它自身的缺席)。
由于对死亡的恐惧是个体自我意识ego内嵌的,作为“个体自我意识ego”的基础,这身体是有感知能力的客体,似乎也成了“个体自我ego”的敌人,因为这身体对于它外部的各种力量来说极易受伤,而且这身体还有各种各样被想象出的各种缺陷和瑕疵。这个“个体自我意识ego”,知道这个身体必死无疑,所以它对于这个身体的死亡,时刻活在恐惧中,害怕这个事件发生。于此同时,当这个个体自我ego能够妄想出,以某种方式的死亡会荣耀它自己,让它变得伟大神圣,这个个体自我ego就不断赞美这身体的死亡。对某些“个体自我意识ego”来说,任何死法,都不如“战死”更荣耀。
思考:
一想到“你毫无自主掌控权”,你害怕吗?
你害怕你由此而来的那些感受吗?
由于这个“个体自我ego”只不过是一个印象观念,故而其它的各种观念都可能看上去似乎对“我”是威胁,包括对于"个体自我ego"本身的各种观点,观念和设想。这些对个体自我ego本身的观点,其中有一些和个体自我ego的自我评价相抵触,和ego的自大自尊冲突倾轧,诸如“颠倒偏斜,无知愚昧,无力,有瑕疵,丑陋,或者有罪,等等。当这个个体自我ego,它看到它自身存在的匮乏不足和缺陷,比如当它把它自身和其它的个体自我ego们进行对比,或者当另一个个体自我ego猛烈的责备它,或者令它震聋发聩感到刺耳,它就通过自我憎恶和自我惩罚来猛烈的抨击它自己。当ego它看到其它的ego有过失,有罪,有危害,敌对,或者加害者,欺骗者,它就抨击它们,攻击它们。个体自我ego始终总是认为它自己是受害者,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加害者(不管是对其它EGO还是对它自身),并因此,无形中就能在任何行为中,名正言顺的为自己开脱而防卫它自己。个体自我ego发现,让它自己和其它ego的观念设想结盟,联合一致是多么舒服,因为它在这些共同观念设想中找到力量感。这格外适用于各种意识形态,思想体系上的观念和设想,其中很多是被庞大数量的其它ego们正式的接受和吸收的,并因此让个体自我ego去体会到数量上的优势就是力量。
思考:
个体自我ego把它自己设想认定为受害者,并且正遭受攻击和侵害,对此有什么例证吗?
“我”观念,必然要求与之成对儿的极性相反的观念,“非我”,或者另一个表达,也即除“我”之外的其余一切。由于“我”和“非我”是一对儿相反的极性,因此“我”看待所有事物,就把所有的每一个事物都切割分离成两半,成对儿的,具有相反的极性。“正确”这个观念,必须依赖于“错误”概念,“善”概念必须依赖于“恶”,上帝依赖于撒旦,罪依赖于清白无辜,光明依赖于黑暗,健康依赖于疾病,富有依赖于贫穷,知识依赖于愚昧,等等。
所有这些玩意,都纯粹只是概念观念,是在一体的,成对儿的,彼此相反,相互对照,又彼此对立,根本“不可分”的两个概念之间,通过划分那个概念化标准的分界线,所构造出来的(概念切割划分的游戏)。这些用来划分“分界线”的概念化标准,完全是任意的(怎么切分都可以),并且是主观的,武断的,专横而独裁的,在有需要的时机,场合,等条件下,这个划分标准是能够被来回移动的。比如,在某时某地,似乎被认为是正确的恰当的,那么在另一个时间和位置,同样的事情似乎就被认为是错误的不正当的,或者在某个地方被认为是高贵和幸福,同样的事物在另一个地方被认为是低贱和一钱不值的。
思考:
这个地方被认为是善而在另一个地方被认为是恶,反之亦然,对此有什么例证吗?
[注:圣经里的很多段落,在以隐喻的方式来阐述“非二元”的教导。比如,圣经第一章创世纪2:17,生动的比喻描述了,把【一体意识】分离成一对儿相互相反的极性所导致的不可避免的效果:....善恶对比知识树,它上面所结的果不要吃,因为你吃下去的那天你就会有渴望,并会有死亡。]
这“我/非我”是一起的,同体的一对儿极性,它是不可分的,由这个不可分,呈现出一对极性“渴望/恐惧”。这是基于“个体自我ego”,认定它自己是分离孤立的“个体”,发现它去感受“整体”是无法忍受的,办不到的,同时,它把它自己认定为一个“自主做者”,为了让“我”圆满,让“我”完美无缺,它在它自身的“外部”拼命找寻着,它认为“了不起的,重要的”东西。这个事实揭露出,极力让“个体自我ego”断欲的任何企图都是“妄想和误会”,比如采用某种精神心灵的修炼,采用一套(思想,行为,和生活)的对治方式来约束和断除“欲望,愿望,渴望”(“克己断欲”只不过是另一个欲望罢了)。“渴望/恐惧”这一体而成对儿的极性,构造出很多很多形态。在这些众多形态中,有“爱/恨”,“吸引/排斥”,“忠诚/反叛”,“抓取/抵抗”,“亲近/逃避”。
由于“个体自我意识ego”是和“恐惧/渴望”不可分的,形影不离的,所以它把所有每一个事物都概念化为“恐惧/渴望”的表达方式,给所有每一个事物都判定对比并贴上“渴望“(我喜欢的,符合我意的,我要的,)或“恐惧”(我不喜欢的,不合我意的,我不要的)的标签。它对于“匮乏,缺少,虚弱,无力”,对于“孤独,寂寞”,以及对于“死亡”(很多时候和对身体的威胁毫无关系)有着压倒性的恐惧,这使得它同时压倒性的渴望它们的反面(成对儿的极性是同一体的)也即“富有力量和掌控权”,“各种血缘和亲密关系”,以及“生存,常在永葆”。这些成对儿的极性概念中间的那条所谓的“分界线”,个体自我ego把它们都看成是“战争”中的“交火线”。
个体自我意识ego,它的法则,就只有“适者生存,赢家通吃”。这也就是说,赢家生存下去,同时失败者只有死去,不管是在学术上,专业上,政治上,社交上,还是在经济和金融上,无论是学者,专家,政治家,商人还是艺术家,都在不断的进行着这种生存竞争和博斗,不管它们表面上的形式是什么样的。(即使表面上的温和文雅,也难掩那骨子里的相互倾轧的暴力)重压来自“搏斗来赢得生存”的竞争压力,“唯物主义,唯物论方式”在生活中居于统治地位,在物欲横流个人主义的世界里,时间永远不够用,金钱永不够多,努力竞争永无止境。对失败所带来的生存威胁,导致对失败的巨大恐惧,而这恐惧是搏斗竞争的主要因素,而且不管做了多么巨大的努力奋斗,胜利永远都得不到担保和保证,所以通过和恐惧搏斗的方式来摆脱恐惧,那只是在强化这恐惧(以恐惧来对抗恐惧,只有更大的恐惧)。与之相反的做法,试图通过放弃搏斗,也没消除恐惧,因为那还只是在做无关痛痒的事。要想赢得这场战争,就通过审视和检查,去彻底的了解它的基础和本质,领悟到根本不存在个体自我ego,我根本不是做者,也没有任何敌人,加害者和受害者,除此之外再无别路。
思考:
生存搏斗和生存竞争的特质是什么,某些具体的典型例子是什么样的?仔细的审视这些感受和情感。
思考:
你是否曾经感觉到,你是你父母的受害者?你被某个老师骗了,成了某个老师的受害者?
你是你爱人的受害者? 你是你自己的受害者?
如果你时常觉得,你是你自己的受害者,那么你是谁呢?
你和你自己也是分离的吗?你的一部分把你自己整体全部给骗了,或者你的一部分把你自己的另一部分给骗了?
仔细审视一下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你如果是真实的“实体”存在,你认为,你会被你自己伤害吗?
刀能不能把它自己切成两半?刀能不能成为它自己的受害者?
由此,你真的存在吗?或者说,你只不过是个记忆印象上的观念罢了。
所有的矛盾冲突和痛苦苦难,都是受害者观念(受害者情结)的结果,在概念化的切割标准,和边界上来回的拉扯,并且看到由此导致的,被割裂开来的成对儿的诸如“称心如意的/令人担心害怕的,朋友/敌热,友好/威胁,可爱的/可恨的,合我意的/不合我意思的,等等。只要这一体性,整体性还是被分离割裂成极性相反的一对儿,那么苦难就必定持续下去。苦痛苦难的唯一解药,就是去体悟到,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分离。全部是完整的完美的一体,直到这个领悟发生之前,这个世界就始终会被看成是一个“令人恐惧而厌恶的/令人称心而渴望的”世界。只要有个分离孤立感,这世界就会唱它的诱惑之歌,把你引诱到某个具体的苦痛中去。
“每个人都是透过他所具有的,看待他自身的观念来看待这个世界....如果你把你自身设想成是和这个世界分离的,那么这个世界也就会呈现出和你的分离,并且你会体验到渴望和恐惧。我没把这个世界看成是和我分离的,所以我也没有任何要去渴望或者恐惧的。” ---马哈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