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我被教以下面那篇儿童祷词之前,我从没想到过我可能活不过当晚……
现在我躺下安眠,
求主照顾我的灵魂;
而如果我在醒前亡故,
求主收回我的灵魂。
这样祷告了数周之后,我变的害怕上帝了。我每晚哭泣没人能猜出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直到今日,我对“猝死”还有一种心结。往往,当我离开家要搭飞机出城——或有时当我去新货店时——我都会跟太太南茜说:“如果我没有回来,记住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爱你’。”这成了一个一再传诵的笑话,但有个极小部分的我,却是全然认真的。
我下一回合与对神的恐惧擦肩而过是当我十三岁时。住在我们对面的法兰基·舒兹特——我儿时的男保姆——要结婚。他邀我——我耶——在他的婚宴上当招待!哇~我好骄傲,直到我到学校并告诉修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