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加入全球最大的灵学社,中国第一个实质意义上的灵学圈子;
①图书馆电子书终身会员80元,单本三元;
②全网收集音频、视频课程终身会员198元;
③线上读书会终身会员399元,入微信群,馆长社长创始人每周分享干货;
④全国最大的线下灵学交流分享会,每月每次900元;
⑤终身灵学圈子精英社群30000元,入私密群,共建一个属于我们灵学爱好者的家。
想加入我们,请联系我微信:356508476
诸位我所钟爱的人。
人就是一种疾病。疾病会来到一个人身上,但人本身也是一种疾病。这是他的难题,同时也是他的独特性。这是他的好运,也是他的厄运。地球上没有其它的任何动物象人一样是如此的一个难题、一个焦虑、一个紧张和一种疾病。然而这种情况却能够给予人类所有的成长和所有的进化,因为"疾病"意味着一个人无法满足于他的现状,一个人无法接受他的现状。这个疾病本身变成了人类的动力和他的不能静止,但这同时也是他的不幸,因为他是烦乱的、不快乐的,他在受苦。
除了人以外,没有其它动物会发疯,除非被人逼疯,它们本身不会自己发疯,不会变成神经病的。动物在树林里不会发疯,但是在马戏团里面,它们有可能发疯。在丛林里,动物的生活不会被歪曲,但是在动物园里它们变得异常。没有动物会自杀,只有人会自杀。
有两种方法被用来了解和治疗那个被称之为人的病,其中一种就是医药,另外一种就是静心。这两种都是在治疗同样的病。在此我们来了解一下医药是好的,医药将人的病分开考虑,它以一种分析各个部份的方式来进行。静心将人的本身视为一种病,静心将人的人格看成就是病。医药认为疾病会来到一个人身上,然后消失,认为它们是外来的。但是这个差别已经慢慢在减少,因为医疗科学也已经开始在说:"不要针对疾病来治疗,而要治疗那个病人本身。"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陈述,因为这意味着疾病只不过是一个病人的生活方式,每一个人生病的模式都不一样。疾病也有它们自己的个体性,或是它们自己的人格。并不是说我们两个人都同样患有肺病,那么我们两个人就是同一种病人。即使是我们的肺病也会呈现出两种不同的形式,因为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有可能说可以治疗我的肺病的治疗无法对你的肺病有任何帮助,所以在深处,那个根是在于那个病人,而不是在于那个疾病。
医药对疾病的治疗是表面化的,而静心是从内在深处来治疗一个人。换句话说,医药试图从外在来使一个从生病变健康,而静心则是试图使一个人的内在保持健康。如果没有医药,静心的科学无法完整,而如果没有静心,医疗的科学也无法完整,因为人既是身体,也是灵魂。事实上,把人称为身体和灵魂两者这是一项语言学上的错误。
好几千年以来,人们都认为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是两个分开的实体,这种想法导致两个非常危险的结果。其中一个就是:有些人认为人只是灵魂,因此他们忽略了身体。这样的人会去发展静心,但是不会去发展医学,使得医学无法变成一种科学,身体的部份完全被忽略了。相反地,有些人认为人只是身体而否定了灵魂,他们在医学上作了很多研究和发展,但是却一步也没有踏上静心之路。
然而人同时两者都是,我说,这也是语言学上的一种错误:当我们说"两者都是",它给予一种印象说有两样东西,但是连结在一起。不,事实上,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是同一根棒子的两端。当我们以正确的观点来看,我们就不能够说人是身体加上灵魂,它并非如此。人是"心理身体的"或"身体心理的"。人是"头脑身体"或"身体头脑"。
就我的看法,那个我们的感官能够掌握的灵魂部份就是身体,而那个超出我们的感官所能够掌握的身体部份就是灵魂。看不见的身体就是灵魂,看得见的灵魂就是身体。它们并不是两样不同的东西,它们并不是两个分开的实体,它们是同一个实体不同的两个存在状态。
实际上,这种二分性的观念伤害人类至深,我们总是以"二"来思考,结果弄得问题重重。一开始,我们习惯于以物质和能量来思考,现在我们不那样做,现在我们不能够说物质和能量是分开的,现在我们说物质就是能量,那个真实的情况是:那个困难的形成是因为我们使用了旧有的语言。即使去说"物质就是能量",这也是不对的。有一样东西,我们暂且称之为X,当你从某一端来看它,它是物质,当你从另外一端来看它,它是能量,它们并不是"二",它们是同一个实体两个不同的形式。
类似地,身体和灵魂也是同一个实体的两端。疾病可以从这两端的其中一端开始。它可以从身体开始而到达灵魂,事实上,任何发生在身体的事,它的震动都会被灵魂感觉到,那就是为什么有时候一个人的身体已经被治好了,但他还是觉得有病。疾病已经离开了身体,医生说病已经没有了,但是病人仍然觉得他有病,而拒绝相信他没病。各项捡查和测试都显示出在临床上没有问题,但是那个病人还一直说他觉得不舒服。
这种类型的病人真的让医生很困扰,因为所有的检查都显示出没有病,但是没有病并非意味着你就是健康的。健康有它本身的正向性,没有病只是一种负向的状态。我们或许可以说没有刺,但是那并非意味着有一朵花在,没有刺只是表示刺不在那里,但一朵花的在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目前为止,医学还没有办法在"什么是健康"的层面达成任何事,它的整个工作都落在"什么是疾病"的层面。如果你问医学关于疾病的问题,它会试着去给予定义,但是如果你问它"什么是健康",那么它会试着来欺骗你。它会说:当没有疾病,那么剩下来的就是健康。这是一种欺骗,而不是一个定义。你怎么能够用疾病来定义健康?它就好象以刺来定义花一样,它就好象以死亡来定义生命一样,或者是用黑暗来定义光一样,它也好象以女人来定义男人,或是反过来。
不,直到目前为止,医学还无法说出什么是健康,它只能够告诉我们疾病是什么。这有一个原因,那个原因就是:医学只是从外在来掌握,只是掌握到身体所呈现出来的,因为从外在只有疾病能够被掌握,而健康只能够从一个人的内在来掌握,只能够从他最内在的本质和他的灵魂来掌握。在这方面,印度的"史瓦斯特亚"(Swasthya)这个字的确很棒。英文字的"健康"(Health)
跟"史瓦斯特亚"并非同义词。"健康"这个字来自"治疗"(Healing)这个字,它是跟疾病关联在一起的。健康意味着被治疗好了,或是一个人从生病中恢复过来。
然而"史瓦斯特亚"并不是那样的意思,史瓦斯特亚意味着一个人能够在他自己里面定下来,或是一个人已经达到他自己。史瓦斯特亚意味着一个人能够站在他自己里面,所以史瓦斯特亚并非只是健康。实际上,在世界上的其它任何语言里,没有一个字能够跟史瓦斯特亚这个字相比。世界上所有其它的语言都只有"疾病"或"没有疾病"的同义词。史瓦斯特亚这个字带有"没有疾病"的含义,然而光是"没有疾病"尚不足以完全表达出史瓦斯特亚这个字的全部意思,还需要某些其它的东西,还需要来自棒子另外一端的某些东西,还需要来自我们内在本质的某些东西。
即使一个病是从外在开始的,它的余波也会一直传达到灵魂。比方说我将一块石头丢进一个宁静的湖,那个打扰只发生在石头跟水接触的地方,但是它所产生出来的微波会传达到湖岸,而石头并没有打到湖岸。同样地,任何发生在我们身体的事,它的微波会传达到灵魂。如果临床医学只是治疗身体,那么到达远处湖岸的那些微波要怎么办?如果我们将一块石头丢进湖里,而如果我们只是集中精神在那块石头跟水接触的地方,然后使它定下来,那么所有那些现在已经跟石头分别存在的微波要怎么办?
一旦一个人生病了,那个疾病的余波就会进入灵魂,所以常常在身体已经被治好之后,那个疾病还在持续着。这个疾病的持续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所传达到那个人内在最深处的余波尚存,而对于那些余波,目前的医学还没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如果没有静心的话,医学将会永远保持不完整。我们或许能够治愈那个疾病,但是我们将无法治愈那个病人。当然,如果那个病人没有被治愈,这样对医生比较有利,只有疾病被治愈,但是那个病人还会一直再回来!
疾病也能够从另外一端开始。事实上,就人现在所处的状态,那个疾病已经在那里,就人现在所处的状态,在他里面有很多紧张。我以前就曾经说过,其它没有一种动物会象人这么不安、这么浮躁、这么紧张、这有一个原因:其它动物的头脑都没有想要变成其它某种东西的概念。一只狗就是一只狗,它不须要去变成一只狗。但是一个人必须去变成一个有人性的人,他尚未做到如此。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对一只狗说它比一只狗差一些,所有的狗都同样是狗,但是在人的情况,我们可以很合理地告诉一个人说他比一个完整的人来得更少一些。一个人被生下来就都不是完整的。
人诞生在一种不完整的状态下,而其它所有的动物被生下来的时候就都是完整的。人并非如此。为了要成为完整的,有某些事情他必须去做。一个不完整的状态就是他的病,所以他在一天二十四小时里面都会有麻烦,并不是说只有穷人才会有麻烦,因为他很穷,这是我们一般的想法,但是我们不了解说当我们变富有的时候,只是那个麻烦的层面改变,那些麻烦还是存在的。
真正的情况是:穷人从来不会象富人那么焦虑,因为穷人至少还可以给他自己的问题一个正当的理由说他很穷,而一个富有的人甚至连这个托辞都没有,他甚至无法明确地指出他焦虑的原因。当一个焦虑没有任何明显的原因,它会变得很难过。原因可以给你一些舒解、一些慰藉,因为如此一来一个人就可以希望说他或许可以去除那些原因,但是当某种麻烦的产生是没有任何原因的,那么情况就更困难了。
贫穷的国家受了很多苦,但是等到他们变富有的那一天,他们就会了解到富有的国家也有他们自己的痛苦。
我想要人类选择富人的痛苦,而不是穷人的痛苦。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最好是选择富人的痛苦,但是那个不安的强度将会较高。
目前在美国所面临的不安和焦虑比世界上其它任何国家都来得高。虽然其它国家没有象美国一样享有那么多的设备,但是实际上,在美国,他们首度体验到那是一个幻象,那个幻象在美国首度破灭。人们常常会认为他之所以焦虑是因为某种原因,但是在美国,他们首度清楚地了解到,人之所以焦虑并不是因为任何原因,人本身就是焦虑。他为他自己创造出新的焦虑。存在于他里面的性格继续在要求某种不存在的东西。每天每日,那个已经存在的继续在变得没有意义,那个已经被达成的就变得没有意义、没有用。有一个持续的努力去追求那些一个人所没有的东西。
尼采在某处曾经说过,人是一座桥,横跨在两个不可能之间,总是渴望去达成那个不可能的,总是渴望去变完整。所有宗教的诞生就是由于这个想要变完整的渴望。
在古时候,教士同时也是医生,宗教领袖同时也是医生,这一点值得我们注意。他既是教士,同时又是医生。如果将来我们再度进入同样的情况,那也是不足为奇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差别:那个是医生的人将会是教士。这种事已经开始发生在美国,因为他们首度清楚地了解到,问题并非只是在于身体,他们同时清楚地知道说如果身体完全健康,那么那个难题将会增加好几倍,因为那个人会首度感觉到说那个存在于他里面的病是来自身体的另一端。
我们的感官也需要肇因。唯有当一根刺戳进一个人的脚,他才会感觉到那个脚。如果那根刺没有刺到他的脚,他并不会去觉知到他的脚。当那根刺刺在脚上,那么一个人的整个灵魂就变成好象一支箭一样地集中在脚上的那个点,它就只会去注意那只脚,而不会去注意其它的,这是很自然的。但是如果那根刺从脚上被移开,那么你的注意力也会转向其它的东西。如果你的饥饿被满足了,好衣服也有了,房子也被整理得好好的,而且你又娶到了你想要的太太--虽然世界上没有比这件事更大的灾难。对于一个娶到了他所想要的太太的人,他的受苦是无止境的。如果你没有娶到你所想要的太太,那么至少你从那个希望还可以产生一些快乐,但是当你娶到了你所想要的太太,就连那个希望的快乐也丧失了。
我听说有一家疯人院,有一个人去参观那家疯人院,那家疯人院的管理员带他到处去看一看,在某一个囚房前面,那个人问管理员说,里面被关起来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了,那个管理员回答说:这个人之所以发疯是因为他得不到他所爱的那个女人。在另外一个囚房,那个被关在里面的人试图要冲出栏杆,并且在捶打他自己的胸部,又拉他自己的头发。那个人问说这个人又是怎么了,那个管理员说:这个人娶到了刚刚那个人得不到的女人,因此他发疯了。但是因为第一个人得不到他所爱的人,所以他会将她的照片放在他的心上,虽然发了疯,但是仍保有一份快乐,而第二个人却用他的头去撞栏杆!那些没有得到他们的爱人的人是比较幸运的!
事实上,任何我们所没有达成的,我们会去希望它,而且能够继续活在那个希望里。一旦我们达成了它,我们的希望就破灭了,而变成空虚的。当医生使人类免于身体疾病的那一天来到时,他就必须承担起另外一部份的工作。当人类免于身体疾病的那一天来到时,我们就是给了他一个情况,使他去觉知到内在的疾病。他将会首度感受到内在的麻烦,然后他会感到怀疑说为什么在表面上每一件事都没有问题,但却似乎没有一件事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