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人开始一连串的会谈。除了派特和朱蒂丝,还有罗兰和我自己,自然,还有伊曼纽。这些会面很愉快。和伊曼纽一同探索灵性旅程中的可思议和不可思议的部分,提供了我们思想上的明晰,破除了长久以来困扰我们中某一个人的特殊难题。然而,那喜悦不只是来自话语,而是,偶尔来自弥漫在那个房间以及聚集在内的人心的,充满慈悲的治愈性的安静。一而再地,伊曼纽似乎会用话语来指引我们一个方向,然后又温和地激励我们去超越理性而进入我们直觉心的静默里,在那儿分别心消失,而知识让位给了智慧。
当我在讲演里介绍伊曼纽的资料时,我一再地被问到我是否真的相信伊曼纽和派特是分开的存在,或他是派特人格的另一部分,而没为她有意识地认同的。对派特而言,当然根本没有这种问题。她清楚地体验伊曼纽为一个分开的存有,如她体验我们其他人一样。
以我作为心理学家的立场,我认可在理论上伊曼纽可以是派特的一个更深的部分。然而,就经验而言,我知道伊曼纽在个性上,语言的格调上及振动性上,都与我所知的派特相当地不同。就最后的分析而言,这其间真又有什么要紧呢?我所珍视的是伊曼纽作为一个灵性本质的朋友所传递的智慧。超过这个他的身分并不真的重要,如一位伟大的印度圣人,拉玛那·马哈希指出的:“神、上师和自己是一体。”这反映在大多数的神秘主义传统之促请求道者“认识你自己而你即认识神。”因此我把伊曼纽视为一面镜子,也可能是个不但有派特的也有我的更高意识或真我的一个本体。如此,我感觉我是对我自己”的存在的另一部分讲话,那是我由于执着的眼罩而未能与之轻易接触的。
最后,伊曼纽对我们常常重复的训谕是,在他或任何人的教诲里,我们只信任在我们内心最深处直觉地感觉是对的东西,那对我而言是我们对任何系统、不论其来源,所能应用的最后的评断标准和保护。宇宙论,基于其所涉及的形上的本质,没有科学或实证的基础。我们真地必须在我们最深的存在里找到终极的验证。
伊曼纽自己指出我们并不须任何新的资料。我们已有我们所需的一切。但虽则它全都被说起过,我们需要一而再听到它,并且以符合我们所在的目前潮流或时代精神的说法来讲。
伊曼纽在那一点做得非常好。
我只能希望伊曼纽作为你们灵性之友,对你们能像对我一样有益。
在爱中
蓝·达斯
与伊曼纽一起生活
我愿与你们分享我与伊曼纽一起生活的经验。
大约在十四年前,当我在作“超觉静坐” (TM meditations)时,我开始有了内在的灵视(vision)。我虽努力的压抑,它们仍持续不断。最后我决定让这些灵视占一席之地。从那一刻起,我生活中每样事都变了,正如浪漫小说常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