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我感到也许是我在“幻视”,觉得很害怕。因此我开始寻求别人对这类事的说法。
我看了很多书,又去听演讲和上课,只要谈的是与这些经验有那么一丁点关系的都不放过。
我进入心理治疗,参加一个灵性团体,在抗拒和顺随它,享受和否定它之间徘徊犹疑。最终经过我的寻觅、自我清理,以及也许只是熟稔,对这些灵视的困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程度的安适、着迷,甚至欣赏。
在这探索的过程中,我才开始意识到,恐惧在我生命中曾是股多么强大的力量。大半是无名的恐惧。我怕这么多东西,包括一开始时那些灵视。但是一旦我变得能安然接受它们时,我开始求助于这些灵视,来指导我消减其他的恐惧。例如,飞行一向令我害怕。妙的是,当我对这些灵视经验 ——特别是涉及伊曼纽的——开放,并把我自己向他们的智慧调准后,我竟真能享受飞行的全程了。我现在看清了,最初是什么驱使我去冥想,而后去探索这些灵视 ——就是恐惧……还有克服那恐惧的勇气(伊曼纽提醒我道)。我心中有种强烈的渴望,要给我的孩子们以及我心内的小孩带来证明,证实这世界是安全的。我不要我的孩子们和我一样的害怕。这对打开一扇心灵的门似乎是个奇特的藉口,但它的确有效。它把我推入一个心灵之旅,在其中我发现我的恐惧消退了。现在逐渐地,我能说我明白这宇宙是安全的,而我的现已长大的孩子们也能这么说。
当我的惧怕减退,爱便进来了。在最初视象透过来的两年之后,我第一次见到伊曼纽,他看起来是个发金色光芒的灵。一开始他好像是站在我右边的样子,刚在我视野内,但没任何主要位置。逐渐地他越来越移向我内在视象的中心,因而在一周之内他就清楚地直接站在我面前了。我问他是谁,他回答:“我是伊曼纽。”我问道:“你会和我在一起吗?”他的回答是个简单而甜蜜的“是的”。就这样,我们共同的工作开始了。
最先我只是喜欢坐在那儿冥想,和他在一起,因为你知道。最重要的不是我看见或听见什么,而是我感觉如何。从他出现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种爱,那在我的人类经验里仿佛是不熟悉的,却又是熟悉而记得的——那种根本无法言传的事之一。
因为我和伊曼纽相处如此舒服,信任他并不困难。困难的是信任这会面所引致的所有的发展——私人的解惑、研习会、讲演、全球旅行,这本书——全都超乎我有意识的系统化说明甚或能力之外,就我对自己的认识而言。虽然我越对所提供给我的说“好的”,越多的“好的”变成了智慧。当我能容许自己去信任和顺随它时,一切都成了极度的喜悦。得到的报偿是即刻而错不了的。这种深深的平安和喜悦之感,又助我更加信赖。这种信赖的结果是我生命的一种正面的螺旋形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