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人生活在蒙得维的亚和埃斯特角城,那里生活节奏很慢,我们总在当地农贸市场购物,经常在家中一起吃午饭或晚饭。整个城市很安全,孩子们在街道玩耍,不用大人看管。
我很早就知道长大要做什么:成为一名医生,减轻人们的病痛,使他们健康长寿,过上更好的生活。后来,我上了医学院,并爱上医学。小时候,我们的家庭医生常来家里,和我们交流数小时,并教会我们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当时,我就想成为那样的人。
毕业后,我决定当心脏病医生。因为当心脏病医生必须思维敏捷,要瞬间制定抢救方案,可以得到那种挽救生命的成就感,而不必等待数月才知道所开药物是否有效。所有这一切都深深地吸引着我,使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个专业。
毕业后,我想去那些出版过我看过的医学教科书的地方学习,不久我获得了在位于曼哈顿市中心的纽约大学中心医院实习的机会。毕业一周后,我就去那里进行三年的内科实习。三年后,我已26岁。
曼哈顿和家乡不一样,生活节奏很快。实习非常辛苦,连续工作三天,一刻也不休息,我几乎没有时间做饭。我的营养主要来自外带食品、自动售货机、护士的便当以及医院的咖啡厅。有空的时候,我只去最近的超市,挑选食物时我更关注食物的包装、颜色、味道以及制作的便捷性,我只选择那些只需用微波炉任何人都能在几分钟内做好一顿晚餐的食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现代魔力城中的土著人,常常想:“这些美国人真会变繁为简。”
但是,渐渐地,这种在世界最繁华的城市当实习医生的生活开始损害我的健康。体重不断增加,一换季就不停地打喷嚏,感觉很累,但却睡不着。不过总的来说,当时我还是觉得在那里学习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那里的一些医生都是他们所在领域的佼佼者。对于健康状况的恶化,我想:“毕业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抑郁让我重新思考
三年的内科实习结束后,我来到曼哈顿上东区的莱诺克斯山医院,开始在心脏科实习。奔走于心脏科的各个重症监护室之间、办理急诊病人入院手续、咨询全院的医生,所有这些不仅加重了身上的责任,而且还增加了腹部的赘肉。在三年的实习期间,我的过敏更加严重了,有时不得不吃抗组胺药物,使用类固醇吸入器。经常水肿、腹部不适,还会便秘、腹泻。这种状态让我担忧。
我决定找个胃肠道科的主治医生看看。听我讲完情况后,他让我去做上下内窥镜检查、腹部超声波扫描以及全血检查,但每项检查的结果都正常。最后这位专家的诊断是“肠道易激综合征”。他说,除了用解挛药、止胃肠胀气药、止痛药、止泻药和泻药控制症状外,没有别的方法。没有人问我的饮食,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自己也没上过营养课。